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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疑,更容不得反抗。
陶嫤有時很霸道,只要是她想做的事,不管對方同不同意,願不願意,她都得強行做到。
好在周溥沒有不願意,他似乎知道她想說什麼,唇瓣一抿彎出個弧度,跟崔夏比劃了兩個手勢。崔夏會意,看著他走下馬車,“公子真不需要我陪麼?”
周溥搖搖頭,很堅定。
崔夏妥協,讓車伕駛到前面藉口停下,在那兒等周溥。
前面不遠有個茶肆,陶嫤牽馬走在前面,她不必回頭,就能知道周溥一直跟在後面。
到了茶肆,要了一間二樓雅間,她把馬交給夥計看管,徑直往樓上走去。
周溥看著她的背影,無聲地揚起一抹笑。
許久不見,還是一樣的驕傲固執。
上回他寫了那幾個字,料定了她的反應,即便過了一年多,她還是對此耿耿於懷。這次叫他過來,應當也是為了那回事,周溥現在反而很冷靜,因為他比她早知道,比她早有心理準備。
到了雅間,陶嫤一本正經地坐在桌几後面,指了指對面,“你坐下。”
周溥失笑,乖乖地在她對面坐下。
夥計問他們要什麼茶,陶嫤哪有心思喝茶,隨口點了一壺毛尖。等屋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後,她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意思?”
那是周溥上回給她寫的藥方,藥方後面是一個日期。
明徽二十二年,六月初三。
問完發現他不會說話,這裡也沒有筆紙,陶嫤懊惱地皺了皺眉,“你等等。”正好夥計上來送茶,她遞了一兩銀子過去,“你去幫我拿筆紙來,儘快!”
夥計收了錢,痛快地退下了。
門口正好有一家書鋪,除卻買筆紙的錢,他還能剩下不少零頭。
夥計跑得很快,不一會兒便將筆墨紙硯擺在桌上,“姑娘還有什麼吩咐?”
陶嫤揮揮手,“沒了,你下去吧。不叫你不許進來。”
他哎一聲,走時順道把門帶上了。
陶嫤研好磨推到他跟前,嚴肅地看向他,“你為何會知道這個日子?周溥,不要敷衍我。”
周溥原本也沒打算敷衍她,到了這個時候,再隱瞞下去沒什麼意思。
他提起宣筆,含笑在紙上寫下一行字,“因為我記得這一天。”
她死的那天他在做什麼?
陶嫤想不起來了,只記得靈堂地圍滿了人,他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