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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錯愕之下脫口而出:“是誰?”
陸錦川的視線牢牢釘在她的臉上:“你沒資格知道。”
他說完,轉身拉開門徑自向外走,甄艾聽著他的腳步聲遠去,一聲一聲,仿若是敲擊在她的心口上。
她知道,他再也不會像那一天下午一樣,停下來,回過頭看她,哄她。
她知道,自此以後,她與陸錦川之間,山水相隔,草色煙離,是再也觸不到的遙遠。
陸錦川坐在車子上,一支接一支的抽菸,引擎遲遲沒有發動,黑夜彷彿要把他盡數吞沒。
他一開始就知道,那個叫甄艾的女人,她不愛他,自始至終,她的心,都是冷的。
可他卻偏生撂不下。
梁思諄問他,錦川你不願意離婚,到底是真的如你自己所說,還是,你其實心中還報著期望?
他竟然說不出答案。
她到底哪裡好?
他現在真的答不出來,但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想起那些場景,她抱著小狗笑的天真無邪的樣子,她在漫天的大雨中為了岑安痛哭的樣子,她靠在他的懷裡,說我不騙你的神情,她念著他名字的時候,她溫順讓他親吻的時候……
彷彿是從血管裡滋生出了纏綿的絲線,把他的神經捆綁,他逃不掉,也,不願逃掉。
那就互相折磨吧。
他不好受,至少,她會陪著一起不好受。
可是,也許她不好受的,只是不能離婚而已。
總是忍不住想,為什麼她心裡根本不愛他,卻還願意與他領證。
後來自己給自己答
案,也許當初是對宋清遠徹底失望的放縱。
所以,他陸錦川算什麼?縱然他金尊玉貴,可在她甄艾的眼中,怕是連她心頭愛人的一絲一毫,都比不上。
陸錦川掐滅菸蒂,發動了引擎,車子調轉方向,疾馳而去。
甄艾站在厚重的窗簾後面,視線裡再也看不到他的車子,她卻還失神的站著。
他方才一直沒有走,是不是在等著她追出來?
可轉念,卻又覺得自己異想天開,他嫌惡她已經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是在等著她?
他走了,是真的走了,她心底最後那一個小小的希望的氣泡也碎裂開來。
甄艾怔仲的坐在地板上,夜涼如水,她看到窗子外的秋月,慘淡的一鉤,彷彿是她一生悲涼寫照。
她才23歲,卻像是活過了一輩子一樣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