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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不是真的,但是我還是架不住害怕。
我夢到嬤嬤渾身是血地將我摟在懷裡,同我說:「姑娘別怕,嬤嬤一直在呢。」
但當我想要去抓住她的時候,她卻漸行漸遠。
我胡亂地抓人,直至驚醒,對上的是陛下熬紅的雙眼,他看著我,聲音有些啞:「容妃做噩夢了?別怕,朕在這。」
我看著眼前的陛下,與那天冷酷無情的人重影,不自覺地抽回了手,我感覺到陛下身子一僵,但我不理解,我以為是夢。
我眼圈一熱,眼淚就掉下來了:「我的夢裡不想有陛下,他是個壞人。」
「容妃。」陛下叫我,我沒動。
他一靠近我,我就躲。
「你竟是怕了朕?就這般怨朕嗎?」他說得有些沉痛。
我看不懂他眼眶裡的悲傷,只是不住地說道:「我不要陛下抱。我想回家,我想我娘,想我爹,還有我祖母了。這裡不是我的家,我不要在這裡。」
說到這,我異常激動。
陛下被我嚇了一跳,我聽到他在叫御醫,御醫戰戰兢兢地說:「容妃娘娘這是癔症了,將夢境和現實混淆了,恐怕是心病。」
「如何能治?」
「老臣開一服藥方,能助力娘娘好生睡覺,但是心病還需心藥醫,想來若是讓侯府的人來看看娘娘,或許娘娘就能好得快一些。」
陛下愣了一下,隨後對太醫道:「你先開藥,剩下的不必管了。」
「是。」
陛下去冷宮這件事沒有避諱任何人,半夜叫了太醫來亦是,一夕間,我不知用了什麼狐媚手段復寵的訊息又傳了出去。
我與陛下對峙,總是怕他突然來親近我,我本能地抗拒他,但是我太累了,從打我回到自己寢殿獨自居住,一直到後來我到冷宮,我每夜都會驚醒。
陛下給我的安全感還是影響著我,我在他面前沒堅持到一刻鐘,又昏睡了過去。
這一次,我發起了高燒。
總是不住地在囈語:「孃親,爹,祖母,二哥哥。我好怕,你們帶我回家吧。」
「竟是一句對朕的想念都沒有。」陛下守在我身邊,有些恨恨地磨了磨牙。
他摸著我昏睡的臉:「或許朕當初不該把你接進宮,可是這深宮太寂寞了,朕不想一個人待著。」
他絮絮叨叨地在我頭頂唸經,我聽得實在厭煩,蹙眉直接給了一巴掌。
清脆的聲音響起,我被驚得一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