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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衛生所住院期間,遇到過一次扶著廖雪在外面散步的方桉。
他厭惡地掃了我一眼,一句話沒留下從我身邊經過。
想來也不奇怪,就廖雪那個身子得住半個月的院,他得陪床照顧她半個月。
我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又去遞交了辭職的資料,寫了封信留在桌上。
五年的時間,有過甜蜜有過悲傷,也該有一個結束。
剛放下信,王嬸帶著幾個婦聯的女同事一起來慰問我了。
還帶了不少補品過來,王嬸一臉惋惜的拍著我的手背說,
“方桉年輕,你們肯定還會再有孩子的,這些天要好好休息。”或許是王嬸將我在家裡流產的場面描述給了她同事,幾個人面對著我臉上都不乏露出隱隱同情的滋味。
都在安撫我要往前看。
在她們拉著我閒聊訴說之時,方桉回來了。
聽到我們的對話,他擰著眉看向了我的肚子,嗤笑了聲對著王嬸說,
“你們別開玩笑了王嬸,謝錦柔那麼愛惜那個孩子,甚至想搶雪兒的藥也要保住,怎麼可能會讓孩子流了?”
說完,看到桌上的補品全部拎了起來,輕蔑地對我說,
“為了讓王嬸她們陪你演戲還真是下血本了啊,買這麼多補品,正好,我送過去給雪兒。”
屋子裡王嬸和其他人面面相覷,她嘆了口氣對著方桉說,
“方桉,我知道你失去孩子心情不好,但是錦柔的孩子是真的沒有了。”
方桉緊皺著眉打量著我,視線放在我的肚子上,冷冰冰地說,
“謝錦柔,你少拿孩子來騙我!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你去於老頭家裡開了藥出血的藥,故意讓我看到以為你流產了!”“你這孩子就是個災星,命大得很,怎麼可能突然說沒了就沒了!”他的臉上已經染上了薄怒,兇狠地瞪著我,彷彿下一秒就會將我生吞活剝。
我和他對視,眼中盡是失望。
我在他心裡已經到了,就算是血流不止也只是在耍心機耍手段的地步了。
王嬸憤憤不平地替我開口,
“你怎麼這麼對錦柔說話呢?她那天在家裡流了一大灘血,你這個作爸爸都沒來看過一眼!”方桉一直盯著我,似乎在等著我開口。
王嬸的話之後,他十分不耐煩的口吻低吼,
“她那都是裝的!更何況雪兒咳嗽的那麼厲害,我哪裡有空去關心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