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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的颳著飄落了些鵝毛雪,我被風吹得渾身發顫,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
惡聲說,“方桉,你知道孩子流掉那天我有多疼嗎?那天你看過我一眼嗎?”他頭越埋越低不敢再繼續說話,這次,他連為自己辯解的資格也沒有了。
我大步的進了飯店,拉開門的瞬間感覺腹部一陣絞痛,整個人痛得蜷縮成了一團蹲下。
方桉衝了上來輕輕的扶起我詢問,我卻感覺耳鳴頭暈什麼也聽不清,沒有了意識。
再次醒來,是在衛生所。
身邊沒有人,我叫了護士問我能不能出院了。
護士說還不行,我還沒有輸液輸完。
我嘆了口氣看著手上的針頭,方桉拎著一個保溫桶進了病房。
他像個沒事人一般坐了下來,扭開保溫桶將裡面的粥盛了出來,帶著笑意說,
“醫生說,這段時間你太忙了,把身子都忙壞了,需要好好休息。”
他吹了吹粥喂到我的嘴邊,我別開臉並不想理會他。
方桉手指僵住笑容也僵硬了,說著說著哭了出來,
“醫生說,你是因為流產的時候沒有休息好,阿柔,對不起,我應該早點知道這些的。”我虛弱的勾起諷刺的微笑,這些天聽到他口中無數個道歉,我早就聽得厭煩了。
我睨了他一眼,又看了眼他端著的粥,譏笑著問,
“廖雪生病的時候你也是這樣盡心盡力照顧她的嗎?”方桉指尖微微顫抖,他小聲的否定,“沒有......我從來沒有這樣對過她。”
我自嘲了笑了笑,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得到他所謂的偏愛。
可惜,現在我已經不稀罕了。
我冷峻無情的掃視著他,評價道,“你這副裝模作樣深情的樣子,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上輩子和這輩子除了戀愛時候一丁點殘存的美好,剩下的只有怒吼和爭吵。
將那些美好給撕碎,一點沒剩下。
現在對於他和我當初委曲求全沒什麼差別的模樣,我心中只有濃濃的厭煩。
頭一次切身體會到,原來被自己厭煩的人糾纏是這樣的不耐煩。
我完全無視了他顫抖的肩膀、辯解的言語,冷冰冰的說,
“滾,我不想看到你。”
方桉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看向我,喃喃低語,
“至少,讓我陪到你身體好之後......”
他還說了一句更小聲的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