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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何時答應的?
莫非真的是神思倦怠,方才失了神?
阿金見謝舒元坐下,只當是傅桉當真會些醫術,連忙從懷裡掏出錦帕。
傅桉接過阿金遞來的錦帕蓋在謝舒元的左手腕上,隨後三指搭腕,感受指腹下的脈搏跳動,雖然知道外人隔著帷帽看不見自己的神色,但傅桉還是裝作一副沉思樣。
“請夫人換手。”
一句話如旱雷炸在耳邊,讓謝舒元彷佛夢中驚醒,猛然站起身子,任由腕上錦帕滑落。
“夫人!”
耳邊阿金的聲音讓謝舒元穩住了心神,藉著彎腰拾起地下的錦帕的功夫重新整理了表情,將錦帕放回桌上,人卻並未坐下,臉上已是如初見時一般的端莊笑意,右手不動聲色的往身後藏了藏。
“不敢勞煩傅道長,妾身這是舊疾了,只要細心養著就好。”
傅桉也站起身子,將錦帕遞給阿金,臉朝著謝舒元的方向微微彎腰,“是我唐突了。”
“妾身知曉傅道長是好心。”謝舒元抬眼看去視窗,又看回傅桉,只是那帷帽擋住了傅桉臉,讓謝舒元瞧不真切神情,“妾身不打擾傅道長歇息了,晚間會有婢女來喚道長用膳,妾身先去張羅著。”
話音一落,謝舒元就一手搭在阿金的手上後撤兩步欲轉身離開,傅桉垂首應了一聲,並未再提出要為謝舒元把脈,但在謝舒元一腳踏出門檻時,突然張口道。
“周夫人心細膽大,只是此法並非長久之道,還望夫人珍惜己身。”
話音落下,並沒有人回應,只有些許匆忙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離了房門,直到長廊拐角處,謝舒元才停下步子,深深的撥出一口濁氣。
“夫人怎走的這麼急,莫不是剛剛那傅道長傷了您?”阿金只覺得被夫人把自己的手背捏的生疼,可夫人對下人一向寬和有禮,思來想去,她覺得只能是剛剛道長對夫人下了黑手,才讓夫人這樣急匆匆的衝出來。
謝舒元這下才驚覺自己的指甲都掐入了阿金的手背,連忙低頭將人手捧來,對著那處甲印吹了吹氣,聽著阿金的話,忍不住好笑的搖了搖頭。
“許是修道人氣場太強,與傅道長共處一室讓我有些喘不上氣。”確定阿金的手背只是掐痕,並沒有破皮,謝舒元才鬆了手,“現在想想,我就這樣走了,對傅道長實在是冒犯,過會你給道長送些糕點替我賠罪吧。”
阿金“哎”了一聲,這才扶著自家夫人回院休息,她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