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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
到後來,胳膊真的抬不起來了。
忙了一天,三點鐘兩人才把所有的土豆運回家,吃過這個時間不前不後的晌午飯,王槐花在院子裡挑撿土豆,養畫拖著“勞累”的身體出門。
她的屋頂得修一下了,要不然能拖到過冬。
“去咱們垛的柴火那兒抽。點乾草,再和點兒泥巴,等會兒我去借把梯子,補上就行。”
養畫學著原身的樣子,黑著臉說:“你不能弄嗎?”
“哎喲。”王槐花把刨爛的土豆往地上一擱,叉腰罵,“什麼事情也讓我弄,你是沒手還是沒腳!”
哐當,養畫把大門甩得震天響。
楊樹底下沒有孩子在玩,村裡剛出了那種事情,村民不願意讓孩子出來。
養畫不敢就這樣去找那幾個孩子,貿然去了,大人可能會懷疑她。
她去屋後的柴火垛裡抽。了大包的乾草抱回家,王槐花見了便說:“泥巴去後山弄,其他地方的不黏。”
養畫這下連話也不說了。
她扛著鐵鍬和筐往後山走。
幾百米路,路上盡是土坑和石頭,磕磕絆絆,卻是原身最為熟悉的一條路。
因為每過一段時間,沙蘭都需要上山採藥,連整個後山都被她走遍了。
走到一間房屋的時候,養畫看見村裡的二癩子正在附近轉悠,眼睛轉來轉去,看起來不懷好意。
她停下來,仔細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心裡回過味來,這好像是邊巧的家?
再聯想到前段時間那個鰥夫,頓時就理清二癩子想要做什麼了。
只不過她還沒有過去,看見人的二癩子倒是朝她過來了。
“喲,沙蘭啊。”二癩子是山溝村的混混,平日裡愛做偷雞摸狗的事兒,二十多歲還沒說上媳婦,在這裡算得上大齡剩男。
早上刨土豆的時候,養畫穿的是一件長袖的破衣服,回到家後,她用熱水簡單擦了擦身子,換上了一件短袖。
這件短袖是沙蘭從外面買的,不像村裡人做的衣服寬鬆沒有彈性,材質是棉布,本來碼數很大,但穿到原身身上,胸前倒是緊繃起來了。
二癩子的眼珠恨不得放在養畫胸上拿不開。
和村裡的女人不一樣,女人會嫌棄沙蘭脾氣差,但男人看到的只有胸和臉蛋。
養畫想,村裡的女人可能還嫉妒原身。
“你在邊巧家門口轉什麼?”
對待這種男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