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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淑珍打完孩子,也後悔了。她伸手要拉明庭,被他躲開。
“你們把我當家里人了嗎?這個家我吃得最少穿得最差,家務沒少做捱罵卻最多,這是人乾的事兒?媽,你是眼瞎心也盲了嗎?”
明庭氣笑,一怒之下單手掀翻桌子,把盤子碟子碗摔了個稀巴爛。
“夏明庭,你幹什麼?我忍你很久了!”
周大軍見汁水潑了女朋友和妹妹一身,站起來揮拳要打明庭,反倒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丟出去砸在地上。
他欺負這個後媽帶來的弟弟多年,還是頭一次這麼狼狽。
也不知道是不是撞著哪兒了,周大軍最後在周小山的攙扶下才爬起來。
“明庭,你怎麼能打人呢?”範淑珍驚得站起來,“大軍,你沒事吧?”
見範淑珍這麼關心周大軍,明庭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一條五厘米燙傷。
“我來周家第一個冬天,燒爐子的時候大軍哥故意推我一把,燙了一串燎泡。你當時怎麼說的?你說他是無意的,讓我別大過年惹得大家不開心。”
“剛才也是他先動手打我,我這是正當防衛。敢情只能他打我,我不能反擊?”
被明庭這麼一說,範淑珍的眼淚在眼眶裡滾來滾去就是掉不下來,場面異常尷尬。
“明明好好的,為什麼非要鬧……”
範淑珍只能在嘴裡不斷念叨這句話。
明庭懶得跟這種腦回路不一樣的人廢話。
範淑珍一心想維持表面的和氣安穩,不管底下的矛盾如何,似乎只要膿包不被挑破,她現在的生活就是幸福的。
這何嘗不是自己欺騙自己?!
“媽,您要是覺得我不聽話,影響了您甜蜜美滿的二婚生活,我們可以斷絕母子關係,我跟姐姐絕對一點兒意見都沒有。”
“不過,一碼歸一碼,我爸的撫卹金我得要回來。周叔,欠條你到底寫不寫。”
明庭拿著本子遞到周富貴面前,眼睛裡的強勢不容忍反抗。
這家裡,明庭最討厭的人就是周富貴。
要是他來的早,在兩人剛結婚的時候,他還有可能把範淑珍腦子掰回來。
可是現在,太晚了。
周富貴表面上從來不為自己孩子爭什麼,是老好人模樣。
私底下,周富貴又替孩子道歉又說他們沒媽可憐,讓範淑珍多擔待,激發她的母性。
他還弄一些夫妻間小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