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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把美人忘記了。
賈詡摸了摸額頭,這酒沒喝醉,腦袋反倒突然生疼。
“夫人狀態如何?”
“僕人說,夫人以為被先生所騙,其心已死,一直一聲不吭,行同朽木。”
有那麼誇張麼,不就演演戲嘛。
要是換前世的女子,你騙死她,她睡一覺,都當你是放屁,照樣逍遙自在。
賈詡顯然不信。
賈伯於心不忍的,想到那鄒夫人的慘狀,“先生,你其實可以不打她那一巴掌的。”
“我有打她嗎?”
“你打了,還很重,巴掌指印都五個,直接把夫人打蒙了。”
賈詡知道自己太入戲了,都怪自己太想當奧斯卡影帝。
他心情煩躁的揮手,“我知道了。”
女人真是麻煩。
睡過的女人更麻煩。
賈詡和巫乙喝了半個時辰酒水,也有些醉意,搖搖晃晃的走入臥室。
他推開了房門。
咯吱。
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美少婦,胸前高聳,筆直的躺在木榻上,雙目無神,眼睛死死的盯著天花板,房門開啟都不帶動的。
哀莫大於心死啊。
賈詡這次是看到了,有點信了。
這局是不是玩的有點大了?
玩過火了,把她氣暈了?
剛剛郎情妾意,轉眼就把人家賣了。
我好像還罵了她賤人。。
據說人突然受了很大的刺激,是有可能瘋狂,甚至痴呆的。
賈詡急忙跑到鄒夫人身邊,抓住她的一隻手。
手背手臂冰涼。
大鄒臉頰留有淚痕,一潭死水景象。
“夫人。”
“我是賈詡啊。”
賈詡連喊了三次。
大鄒眼皮都沒帶動一下。
賈詡也沒學過心理學,想到電視上的劇情,這人要發呆入魔了,要反覆在她耳邊提醒她最惦記的事情。
他反覆說道:“夫人,那巫乙被我殺了。”
“那巫乙被我殺了。”
大鄒還是一動不動,鳥都不鳥他。
會不會死了?
賈詡急忙伸出手,觸碰她鼻孔,還有呼吸。
自己也是傻,人家胸口那麼起伏,咋可能死了。
這古代的女人,不耐騙啊。
賈詡輕拍她的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