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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看著我。
宴席上的一箇中年男人起了身,走到我身邊,朝主座那裡做了個請的手勢,說請您坐到那位賴總身邊。
我能感受到這中年人的威嚴,不敢拒絕,也不敢同意,就沒動。
中年男人笑了一下,俯下身子,在我耳邊說:「不去,你今晚走不了。」
我思索了一下,還是起身,走到了賴成駿身邊。可沒來得及坐下,他便粗魯地將我攬在懷裡,將身前的幾個高腳杯倒滿,說你新來的,要都喝掉。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敢拿杯子,賴成駿立刻端起那杯酒灑在另一個少女身上。
那少女「啊」了一聲,但沒躲,始終低著頭坐著。
「叫什麼?」賴成駿問,少女不敢回答。
他突然抬手拽住了那少女的耳環,用力一扯。少女立刻慘叫了起來,用手捂著自己的耳朵,鮮血從指縫裡流了出來。
「叫?」賴成駿又問了一句。
少女閉緊了嘴巴,淚水如注,卻強忍著不吭聲。她身前的桌子上就放著小塊毛巾,但她從頭到尾沒敢碰一下。
「規矩懂了麼?」
賴成駿看向我,問了一句,我不再遲疑,立刻拿起一杯紅酒,仰頭灌了進去。那酒入口柔和,卻很醉人。喝到第二杯,我已經有些暈了。
賴成駿似乎來了興致,接連將高腳杯倒滿,灌在我嘴裡。
我被灌了六杯,因為喝得太急,意識還在,可身子已經完全軟了。之後我被他重重地扔在桌子上,眼看著這包間裡的人開始匆匆起身離去,只留下我和他兩人。那中年男人最後離去,將大門重重地關上了……
三天後,我在奶奶病房裡過了十九歲生日。
奶奶一直在睡,但我什麼都沒對她講,我怕她聽見。
之後的時間裡,我愈發覺得生活無趣。在賴成駿身邊的每個夜晚都是宿醉,每個早上都在昏睡,或者被賴成駿粗暴地叫醒。
好在,奶奶住進了最好的病房,直到去世。
那個宴會上的中年男人是賴成駿的管家,人們叫他齊叔,地位崇高。他會每個月給我打十萬。奶奶去世後,我補了一些課業,被齊叔安排進了一所大學讀藝術。齊叔說這是為了我好,免得我被玩膩之後沒法生活。
而讀這所大學,是因為校方管理鬆散,我得以大部分時間住在賴成駿的會所裡,隨叫隨到。
什麼會所,這分明是座鳥籠。
我成了賴成駿的私人物品,並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