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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蕭擎翰再次回到屋內時，樓梯上已經沒有了冉子茉的身影。
他整個人頓時頹廢起來，每抬一步就好像有千金一般重。
“沒想到蕭總這麼多情。不過，終究沒讓我失望。知道嗎？你要是不跟來，我可就決定走了。”冉子茉聽到開門聲，轉身對他眨眨眼，投上一記明媚的笑。
蕭擎翰的身體久久沒有動彈，定在原地，看著冉子茉手中把玩著的玻璃瓶，臉色越來越難看。
那是有年他過生日時，董玉送他的禮物，瓶子裡是她用五顏六色的紙折成的小星星，一共九千九百九十九顆。
“呃……蕭總，要不要這麼小氣？只是女生玩的小玩意而已。以前我也為自己的心上人折過，還在每一張紙內寫上自己想說的話。”冉子茉聳聳肩，將瓶子放到了桌子上。
這些星星，當年是她替董玉折的。
“餓不餓？我帶你去吃點東西。”蕭擎翰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走過來攬上她的腰肢。
“好啊！”冉子茉閉了閉眼睛，在他臉上用力啄了一下。
半個小時候，冉子茉站在66層高，360度都是玻璃密封起來的餐廳裡，看著窗外的風景，由衷地感嘆起來。
“嚐嚐，看看味道如何。”蕭擎翰拉她坐下，為她切好鮮美多汁的牛排，叉了一小塊遞給她。
“好吃！”冉子茉一邊咀嚼著一點頭。“不過，你花這麼多錢為自己建造一間這樣的餐廳，能用幾次？”
蕭擎翰放下手中的刀叉，定睛鎖住她，“你有沒有愛過一個人？”
冉子茉的喉中頓時脹滿起來，她艱難地將牛排吞進肚子裡，仰頭將眼中的潮溼逼回去，長出一口氣，“愛過啊！偷偷愛了好多年，不過，他不愛我，是不是很失敗？”
蕭擎翰看著她，眼中翻騰著複雜的情愫。
“你呢？蕭總，愛過嗎？”
“愛過，不過，我的愛更失敗。”
“是……那個董玉？”
“她……只是我愛錯的人。我真正愛的人，在那裡。”
冉子茉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是西山。
她微微一怔，渾身的神經開始緊繃。
“可惜她愛我的時候，我不知道珍惜，失去了她以後，我才追悔莫及。呵，是不是挺賤的？”
“她……”
“她去世了，確切來講，是被我逼死了。”蕭擎翰的嗓音裡透著濃重的自責和懊悔。
冉子茉壓制住內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