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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言和瘋病折磨了十年,看著神智清醒的伯莎·梅森,湧上心頭的只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恍然。
或許她說的對,羅切斯特不由得心想,就算伯莎清醒過來,他們也不可能成為模範夫妻。不如想個辦法徹底分開,那麼他們都能從這噩夢般的十年中解脫過來。
“你有什麼計劃?”羅切斯特問。
“如果能向治安官要來口供,那最好不過了。”
“……”
羅切斯特沒說話,他丟給伯莎一個疑惑的眼神。好歹是做過夫妻,她一眼就明白羅切斯特在想什麼——你能看得懂嗎?
原本的伯莎·梅森是肯定看不懂的。
按道理來講,伯莎應該小心行事,以防羅切斯特看出她並非他原裝的妻子。但如今的伯莎實在是懶得和羅切斯特裝蒜,她莞爾一笑:“我看不懂,這不是還有你嗎?只是看看是誰先放出謠言,將殺人嫌疑推給了我而已,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吧?”
聽到這話,羅切斯特才放下心來,連著總是嚴厲的神色也緩和了不少。
“就算你胡鬧,現在的我也和你綁在一條船上,”他擺出讓步的架勢說道,“若覺得棘手,我來解決就是了。”
嘖,伯莎得承認,她看見羅切斯特這幅大男子主義的模樣就很不爽。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維多利亞時期的女性沒有選舉權,沒有政治權,別說走進大學享受高等教育,伯莎想離個婚都得拐彎抹角的用假死解決。
沒有社會地位就意味著這個年代的女性只能做男人的附庸,一個漂亮、得體的玩物,能逃脫出例外的,不是家境殷實,就是頂尖天才,還得付出比男人百倍的努力才可能逃出生天。
在這樣的情況下,愛德華·羅切斯特已經很是通情達理了,至少他敢跨越階級,不帶著任何輕蔑或者輕浮的心態去欣賞簡·愛小姐的與眾不同,算得上是超越世俗眼光的“不凡之人”。
但這和伯莎沒有任何關係。
“那我先看看口供的筆錄,”她說,“然後由你將我介紹給客人們嗎。我倒要親眼看看,往我身上潑髒水的人,究竟長得什麼樣子。”
於是午餐過後,閱讀完筆錄的伯莎,欣然坐在桑菲爾德莊園的客廳,接受所有賓客好奇的注目。
“先生們、女士們。”
羅切斯特開口:“請你們不要驚慌,我年輕時走南闖北,去過不少地方,剛好就認識這麼一位對謀殺案頗有經驗的私家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