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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發覺得有趣,忍不住再一次調戲他:“知道人家是女孩子,還對人家動手動腳的。”
“我沒有……”夜白一本正經地急於解釋,“你不是昏倒了麼……”
“那你就可以占人家便宜啦?”
“我沒有……”夜白從來不知道要如何去辯解,畢竟從來沒有人敢構陷他。
“那我問你,你牽過我手沒?”
“……”
“搭過我肩沒?”
“……”
“抱過我沒?”
“……”
夜白認真想了想,貌似這些事他都做過,可是這不是情勢所迫麼,你能任由一姑娘昏倒在荒山野嶺?要抱她扶她上馬,不得牽她手搭她肩?這上了馬不還得防止她掉下,那不得抱住?可是多說無益,只能越描越黑。
宛若初看他滿臉嚴肅的樣子,噗地一聲笑了出來,道:“逗你的呢,看你那緊張的樣,又沒要你負責。”
不知為何,夜白聽到她最後那句不要他負責,臉色變得稍有些陰沉,拉住韁繩,把馬喝住,淺藍長衫一晃,腳已著地,對數米外的片風道:“宛姑娘既已醒,便由你來牽馬吧。”
馬背上的宛若初因後面的人肉靠背沒有了,感覺特別沒安全感,很擔心會掉下去,而且悄悄望向夜白,看他貌似心有不悅,以為是自己剛才玩笑開過頭了,便也不想再坐在馬背上,對片風說:“沒事,我下來走吧。”
宛若初說這話的時候,前邊的夜白沒有作聲,不理他倆,繼續前行。
片風只當他是沒意見,便扶著宛若初下了馬。
下馬的那一刻,宛若初感覺到被夜白的目光瞟了一下,待她雙腳立定地面,再往他那邊看時,卻只見一抹長衣飄飄的出挑背影。
“你家殿下是不是經常這麼喜怒無常,陰晴不定?”她悄悄問片風。
“還好,平時他都不會有太多表情,看不出來,最近嘛……”片風停下來,望著前面的背影,摸著下巴若有所思說道:“好像是有些變化。”
“什麼變化?”她饒有興趣地問道,在她看來,這不跟之前一樣是千年寒冰臉嘛,就剛才那曇花一現的被調戲的害羞表情,怕也是被她這個厚臉皮撩撥得不行,才有所展現。瞬間她覺得,前面那位仁兄如果被她調教一個月,應該就會迴歸正常仙類。
“變得正常了。”片風想了半天,得出這個結論。
他倆邊走邊聊,完全沒有看到已經停了下來的夜白。
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