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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問，”姚息不肯說，“你就說能不能測。”
李雨遊把藥丸從塑膠袋裡拿出來，輕輕嗅了嗅，又原封不動地放了回去。
“看出什麼來了？”
“沒有，”李雨遊否認道，“我又不是色譜儀，肉眼能看出什麼來。”
“沒有什麼熟人能測一測？”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平時獨來獨往，以前只在小醫館待過，那裡能有什麼高階儀器。”
“也是，”姚息想了想，“你也不是什麼正經學院出身的，能看出什麼名堂，我也是沒什麼其它辦法，才想在你這裡撞撞運氣。”
“那就留在我這兒吧，”李雨遊若無其事地把塑膠袋拿走，“萬一哪天我撞見什麼人，也許能替你問兩句。”
姚息略微思考了幾秒，似乎也沒想到其它解決方案。
他預設了李雨遊的做法，隨後揮了揮手示意李雨游出去：“跑路真累，我要休息了。”
說是休息，但未來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從客房都傳來遊戲的背景音。
似乎還是什麼戰爭遊戲，槍擊聲持續不停。
貓哥煩躁地圍著李雨遊繞來繞去，被李雨遊雙手抱在了懷裡：“吵到你休息了是不是？”
貓哥輕舔了下李雨遊的手背，又用爪子蹬著李雨遊的胸膛。
“抱歉，就一晚上，”李雨遊任由它動作，“忍忍就過去了。”
凌晨兩點，遊戲聲終於消停，而貓哥也伏在床邊，見狀應該是睡熟了。
萬籟俱靜中，李雨遊悄無聲息地拿出那塑膠袋，就著窗外月光，長久地端詳著那粒藥丸。
不久又低下頭，在通訊錄中翻找著，最終鎖定了一個名字，但指尖遲遲按不下去。
似乎衡量了很久，最終李雨遊什麼也沒幹，將藥丸放進床頭櫃，鎖掉螢幕，也同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