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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死不休。
當然,在所有人的眼中,要死的那個肯定是武從文。
大宋面對外敵再他媽慫,收拾自己人可是花樣多多、毫不手軟的!
只不過這個“所有人”裡,並不包括武家軍的人。
這支軍隊太特殊了,高階將領要麼是反賊,要麼是受招安後被耍,重新又棄官不做的傢伙,心裡哪有半點兒對朝廷的敬畏?
基層的軍官和士兵更別說了,絕大部分壓根就不是宋人!
李邦彥有一句話沒說錯,這支武家軍完完全全就是武從文一個人的私兵!
只不過此“私兵”非彼“私兵”而已......
李逵那黑廝脾氣暴歸暴,但有眼力價,武從文在的時候從來不敢搞事兒。
反而是平時看起來頗為穩重的武松,骨子裡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這世上能鎮得住他的,也就只有哥哥一人。
此時眼見武從文被人扣上一頂謀逆的大帽子,哪裡還能忍得住,“倉啷”一聲拔出戰刀,指著對面的李邦彥冷冰冰的喝罵。
“我等千里迢迢前來勤王,剛剛解了這汴梁之危,你這狗一樣的東西竟就誣賴我大哥謀反?!你再敢說一句試試?看我不削平了你!”
這話說得霸氣,城上城下無人覺得不對,反而感覺罵得十分解氣。
敵軍圍城,汴梁危急,忠義之士拋家舍業前來勤王,血戰之下傷痕累累,朝廷不大加讚揚也就罷了,居然連城都讓不進!
人家爭辯兩句,居然還反誣陷人家謀反......
做人怎能無恥到這種程度?!
李邦彥被當眾這般辱罵,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不斷交替,卻很奇怪的生不起半點兒呵斥回去的勇氣,看著武松那雙毫不掩飾殺氣的眼睛,嚇得胯下好懸一個沒憋住。
不僅是他,便是站在武從文那頭的李綱和宗澤,都是心頭猛一突突,想要勸說卻是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嘴。
還好此時,被族中子侄攙扶著的种師道終於也趕到了。
“李左丞!京東西路距離汴梁不遠,歸義軍又是年初才解甲歸農的,得知金兵南下後立即歸隊有何不可?!”
這話看似是在責問李邦彥,其實還是在打圓場。
但那李邦彥還是放不下臉面,低聲咕噥一句:“那姓武的之前已經辭了官職,也無權聚集、調動兵馬......”
种師道被其他氣得差點再噴一口老血,厲聲喝道:“老夫來之前也已辭官歸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