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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棹不懂。
可以就可以吧。
祁危生什麼氣。
他只是想告訴祁危沒有必要把他當成omega對待,他活得沒有那麼精細,也沒有那麼嬌嫩。
——非貶義,而是omega天生就要比beta脆弱許多,就算是有後天透過訓練強大起來的omega,他們身體本質還是不會變的。譬如比beta怕疼、面板易留痕、容易過敏等等。
這並不是壞事,相反這還是一件好事。
因為絕大多數家世一般的omega如若不想做alpha的依附,就可以利用這一點去做質檢員,等級越高的omega,能拿到的工資就最高。
這世界上真正的卑微社畜,只有beta。
不過……
齊棹斂眸。
他得承認,祁危這話,多少還是有點讓他心裡泛起了些說不出的異樣感。
彷彿鵝羽輕拂過湖泊,帶起細微的漣漪。
齊棹由著祁危給他按了會兒,等了等,覺得也差不多了,但祁危還沒有要鬆開他的意思,於是他便道:“二少,應該好了。”
祁危一頓。
他拿開了棉籤,盯著那個針孔,確認沒有出血後,才意味不明、語調慢吞吞地問了句:“你剛才喊我什麼?”
齊棹:“……”
又生氣了。
倒不是他敏銳,而是他感覺祁危很好懂。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現在居於高位了,所以不需要太過藏著自己的情緒,無論是喜怒哀樂,祁危都是擺在明面上的。
有時哪怕笑著,也帶著殺意和危險;有時候聽著輕聲慢語的,但明顯憋著氣。
比如此時。
齊棹低垂下頭:“你想讓我喊你什麼?”
祁危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眸光有幾分玩味:“讓你喊什麼你都喊麼?”
齊棹:“……”
他想說太過分了的可能喊不出口,但一想祁危現在是他的“甲方”,他向祁危索求的東西也太大了,他能給的報酬太少…過分一點的,他適應適應,喊就喊了吧。
所以齊棹點了頭。
於是他就看著祁危攥著他的手腕,思索了許久。
也不知是不是祁危小動作太多,在思考時,他的指腹還在蹭著齊棹的手腕內側。
alpha的手指覆著繭,也不知道是什麼繭,但雖然不厚,卻也不薄,磨得齊棹有點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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