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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看到。”
何清歡這才沒掙開牧行之，忍著心裡突然劇烈的心跳，她試圖岔開話題道：
“對了，剛才周琰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他那麼篤定，他們的價格就是最低的，還說了我們不可能虧本，那他們也不可能虧本啊。”
“這隻能說明，他們廠要倒閉了，所以甩價了。這應該也不可能，畢竟，這種器械更看重的是售後，他們要是快倒閉了，等於售後毫無保障，那根本不可能有買家會從他廠裡進器械的。”
“除此之外，那就只有另外一種可能了。那就是，他們的貨，可能有問題。”
而且是低於市場價的，所以才能在價格上，讓別人選擇他們。
牧行之對她投去了讚賞的目光，並道：“我已經讓人裝作買家，悄悄從他廠裡想採購進一臺器械了。想來，應該也快到廠裡了。”
何清歡神色微怔：“這麼說，你是早就想到了這種可能性？”
看著她眼底的一絲挫敗，牧行之則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髮。
“你很聰明，把周琰都給套進去了。”
時間也不早了，牧行之便開車送何清歡先回了家。
何清歡看著遠處的天邊：“太陽還沒落山呢，你就不讓我工作了？你總是讓我這樣晚出早歸的，廠裡其他人可是會有意見的。”
“他們不敢，就算是有，讓他們自己受著。”
牧行之給何清歡開啟了她那側的車門，送她進屋。
何清歡還想說什麼，然而，在看到院中的人之後，突然頓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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