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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級裡組織活動。”
“你今天心情很好?遇到讓你開心的事情了?”陸蔚然眸光落在兒子的臉上,審視片刻又收回視線。
陸珩姜說:“沒有。”
“班級活動你一向不參加,為什麼這次去了?還有,你這學期去了七班,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班級?”
陸珩姜知道她自己會調查,所以也沒多瞞著:“總體成績不算好,但氛圍不錯,學生之間很團結,許老師也很負責。”
陸蔚然知道在什麼班級裡都不會影響他的成績,只是這麼一問,聲音裡也沒有多少關懷,彷彿只是公式化詢問。
母子倆的相處十數年如一日,不鹹不淡如同上下屬的交流,一問一答。
“你手受傷了?怎麼傷的?”陸蔚然蹙眉。
陸珩姜輕攥了下手,隨即又鬆開,淡淡說:“搬東西的時候不小心擦傷,已經處理過傷口了,您不用擔心。”
陸蔚然瞧著那個包紮的奇醜無比的左手,顯然不是陸珩姜自己包的,但她並沒有多放心思,而是將視線挪到了他的脖子上,一條黑色的蕾絲頸環。
“你讓我給你時間考慮是否做一個嚮導,看來你已經做好了選擇。”
陸珩姜覺醒之初,與陸蔚然做了一個交涉,關於選擇是否做一個嚮導或者普通人,如果他決定做一個普通人,會由陸蔚然安排,切斷他的五感,同時放棄嚮導的身份。
陸蔚然其實在看到頸環時有一瞬間的驚訝,但微微咬了下嘴唇覺得不妥又鬆開了,冰冷的眸光落在眼前的兒子臉上,似乎想要從中看出什麼,卻發現這個孩子已經冰冷的讓她瞧不出情緒了。
“你是不是見過他?”
陸珩姜微微垂眸,站在她面前沒什麼感情的說:“他根本不敢踏進秦城,您很清楚他跟您離婚後過的連乞丐都不如,為了跟新太太表忠心,他也不會來找我。”
“新太太?只不過是個最下賤的賤人!有什麼資格稱為太太!”
陸蔚然嘴角浮現森然冷笑,白皙柔嫩的指尖撫著手腕,精緻的手鐲下藏著一道傷口,那是她永遠的恨。
那三個字是她的禁區,連帶著看向陸珩姜的眼神都帶著森冷,太像了,人人都說陸珩姜長得像自己,那是因為他們都沒見過秦和平。
陸珩姜跟他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像極了他年輕的時候,眉眼、氣質,就連那個皺眉的模樣都十足十的像,是她最恨的樣子。
她只要看到一眼,都覺得恨意滔天,恨不得將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