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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投效朝廷,安冀州一州之地,亦足稱善矣。”
過而能改者,民之上也。出自左氏另一本著作《國語》。
雖然意識到兄長在冀州黃巾之事上的誤解,但荀柔瞬間不掙扎放棄解釋,“兄長過譽。”
節操與和好孰重?當然是和好。
他將烤得兩面焦黃的糖糕,端回榻上,“阿兄請用。”
荀彧失笑搖頭,拿起一枚,“你當何時再赴洛陽?”
“赴洛陽?”荀柔眨眨眼睛,“當初天子以冀州之事,說好免官錢一年,雖然後來又減一年,但如今也到期了。”
他都沒續費,侍中當然飛啦~
荀彧眉心一蹙。
“阿兄不必替我可惜,”荀柔討好的將碟子,往對面推了推,忍不住道,“侍中就是陪天子說話,在朝中毫無用處……要我說,這就是無用的官職,還空耗錢糧。”
雖然要花二千萬買官,但朝廷還是要發二千石俸祿的,二千石俸祿雖不值二千萬錢,畢竟還是錢嘛,另外還有官服印璽綬帶,都是朝廷發放。
至於為何如此曲折,自然是俸祿由朝廷發,買官錢直接給西園。
劉宏在朝廷和自家兩面,算得很清楚的。
“侍中匡弼天子,豈能說無用。”荀彧眉頭蹙得更緊。
“阿兄是讓我學劉陶、王允嗎?”荀柔頓時一臉委屈看向他。
荀彧一滯。
劉陶直諫,下獄而死;王允下獄,依多方搭救才得出囹圄。
天下皆知天子昏庸,為宦官所蔽,他自然不會想讓堂弟去送死。
“你一向不是本事很大,既然連黃巾都勸得,怎麼就勸不得天子了?”
大抵也是因為和解了,荀彧說話也隨意些,露出些許先前壓在心底的怒氣。
與謀逆之輩來往,是何等危險之事,他心中隱約確定,卻一直壓著並不問,但堂弟竟也不說,又說出那等釜底抽薪之話!
他何嘗不擔憂。
荀柔感受到兄長的怒氣,瞬間埋頭,可以說動作十分熟練,“我錯了。”
“……可是叔父罰你抄錄左傳?”
“是。”所以,有個特別聰明的兄長,就是有這樣被戳破的苦惱。
“抄一抄左傳也好,其文記事,其中許多言行不謹而致禍之故事,你的確要再學一學。”
“知道了。”
嗚嗚嗚,用不用這樣,文質彬彬、行止端莊的文若阿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