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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後不之國,要留在朝中參政,他也沒有一點反對。
朝賀過後已過正午,眾卿依次禮退,剩下昏禮部分就不需要大家參與,民間雖有些鬧洞房,聽牆角的神奇活動,宮廷當然不可能。
走出宮門,荀柔忍不住捂嘴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清早祭祀宗廟,百官隨行,得天不亮就起來,關鍵是他先前小小中暑一回,於是從河東啟程就遲了些,昨天才抵達長安。
幹活,還是明天再幹活吧,太尉府明天再去,他先睡一覺再說……
“荀太尉、慢行”
荀柔正扶著荀緝犯困,聽見身後傳來一道聲音,轉身回頭。
白鬚飄飄的儒者,步履款款走來,是太學祭酒鄭玄,鄭康成。
“鄭公。”畢竟是長者,荀柔先行一禮。
當年鄭玄和他爹在經書註解上頗有異議,但靈帝刊印六經用的是他家的版本,這些年鄭玄在太學授課,也沒借威望給自家站隊,遇到歧義之處,兩派理解都講,這些年,也始終致力將儒學兩派合為一端。
憑這點,就當得起一禮。
“不敢。”鄭玄連忙拱手回禮,“不知太尉此次在長安停駐多久?”
“不會太久,各地秋收,我想四處看看。”這也不算什麼機密,關中肥沃,但長安一地的收成,他已經不準備管了,有多少算多少,但地方上各有不同,還是去看看才有底,另外他還有一樁事要幹。
秋收過後,就是農閒,他準備在各地推廣一下掃盲。
對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向太學借點學生……罷了,好不容易將太學政治邊緣化,還是不要再牽扯進來。
“不知,明日是否方便拜訪?”
“哪裡,是該在下登門拜會才是。”荀柔客氣道。
也不知鄭玄找他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