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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蕩開,生怕沾染一點晦氣。
劉璋如何也想不到朝廷來得這樣快,還帶著他兩個兄長,站在長安城頭上,望著城下精壯的兵馬,感到背後亂嚷嚷的驚恐,他就明白大勢已去。
朝廷兵馬遠道而來,不過萬餘,相比之下,當不如益州人眾,可人多卻不一定勢重,彼此一接,強弱之勢,已然清楚。
益州本就有不滿他登位的人,其中有反對父親的逆臣,也有支援嫡元的儒生,而支援他的人,多半隨父親入蜀的中原士人,這些人眼見朝廷武德充沛,又聽聞過太尉先前在漢陽所為,先血洗後扶持,姜峻一介馬伕,竟登九卿之位,何不讓這等人心生嚮往,至於剩下的父親的一二親信,看到隨同前來的他的兩位兄長,自然又有了理由倒戈。
他又不傻,與其負隅頑抗,等著夜裡被人當功勞開了城門,自己還要頂上個不悌的罪名……若再能給他一點時間就好了……
不過,他自領了益州牧……當時未覺得,現在才恍然意識到,似乎是對不起一直在長安耕耘的兩個兄長……
劉璋越想越怕,只覺得涼風撫著後頸,手腳冰涼。
劉璋身側的劉瑁,神色卻比他從容些,只並不理會瑟瑟發抖的幼弟,只自斟自酌,一盞接一盞。
他不曾自封益州牧,卻娶了個貴妻。
也不知父親當初為他娶吳氏時,可否想到今日?
果然,不時就有官吏,狀似玩笑說起吳氏被相的故事。
一直低調降低存在感的吳氏之兄左中郎將吳懿,匆匆避席請罪,只道當初不該讓相人妄言。
“左中郎將?”首座的太尉聲音和緩,似聽到了趣事,唇角微勾,霜雪一般的容顏微露笑意,像冬日陽光映照松雪的明豔,卻讓在座之人俱感背心一寒,冰刃穿胸。
吳懿也是一怔,方意識到自己這個中郎將是劉君朗封的,益州一州之地,將不過千石,哪來二千石中郎將?
他伏在地上,一時不知如何說話,堂中也一片肅靜,就是往日最圓滑的人,也沒有一個站出來圓場。
“吳君有此忠心,我當向天子保舉。”荀柔緩聲道。
吳懿猛然抬起頭,不知這話是真是假。
但無論是真是假,這一瞬間,堂中許多人生出嫉妒中樞朝廷代表著高官厚祿,聲譽名望,青史留名,有幾人能不動心?
“聽聞劉公三子、四子頗擅文賦,不知可願隨我入京,侍奉天子筆案文章?”
這下連一直裝傻的劉範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