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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位仁兄傷在肩背,大概是被刀劍之類劈砍,好在對方大概力氣不足,他骨頭又硬,兵器在肩膀卡了一下,故而除了肩傷較深,後背傷口更像划過去的。
波才鬆了口氣。
“不過,”荀柔話音一轉,“他應該不能再上陣了。”
“什麼?”波連一下子蹭起來,“哎,疼疼疼”
荀柔一隻手就將他按趴,十分冷酷的指著斷開的肌腱,“此處斷裂,難再受力,張弓還是揮刀都會影響,所以當然不能再上陣,這還得恢復良好。”
這年月,因為傷口發炎,得熱證死掉的人,簡直不要太多。
他活動活動手指,對立在旁邊,也看不出是悲是喜的波才,命令道,“幫我找針線來,要不盡快縫起來,你弟弟這隻手,將來連蔥都拎不起。”
哎呀,他好久沒有縫合傷口,手都有點生了。
波才定了定神,連忙應聲出去找針線。
“再帶一罈酒來!”荀柔又補充了一句。
脖頸畢竟靠近大動脈,不能用碳烤。不過,什麼辦法,在沒有無菌條件的環境下,挺不過的可能都很高。
“不知你們平日用的針粗細如何?”等待道具期間,荀柔隨口和波連聊天。
波連轉頭向壁,不想理他。
他不回答,荀柔也不說話了,結果憋了一會兒,還是波連忍不住開口,悶聲道,“我果然再無法張弓揮劍了麼?”
“所以,你明白自己不是銅皮鐵骨、刀劍不入吧?”荀柔道。
“你這說的什麼屁話。”波連一下子,怒氣衝衝轉過頭來。
暗淡燈火下,少年眉眼盈盈,“嗯?這可是你們老大自己說的。”
波連一下子給憋得說不出話,望著笑得得意的傢伙,竟沒法生氣,“你故意的。”
“你該慶幸,”荀柔神色一淡,“你還活著,從戰場上活著走下來,真的十分幸運。”
波連看著他,先是一臉迷惑,接著不知想起什麼,直憨的神情漸漸斂去,眼睫下垂,竟顯得沉靜,“我無所謂,就跟著我哥,我哥去哪,我就去哪。”
荀柔看著他,淡淡笑了一下,“果然是幸運的傢伙。”
一個人能找到一個堅定走下去的人生目標,比大多數只能迷茫探索中,迷失方向的傢伙,真是幸運多了。
波才拿來酒和針線,荀柔先用酒給波連沖洗傷口,又把針在火上烤透,穿線縫合,幸運大錦鯉疼得嘰嘰哇哇大叫,一個勁的撲騰,被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