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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音樂學院，可惜我爸媽都不同意！你呢？”
“我82年畢業於山河大學工業電氣自動化專業。”
柳如煙聽到這話撇撇嘴，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之色。
與人交往情商之低屬實堪憂。
“蝦呀儂！我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呢！鬧半天都不是國內知名大學畢業，更沒有出國留學深造過，那你憑什麼讓我爸爸高看一眼？”
“……”
步雲峰無言以對。
心說這姑娘狗眼看人低啊！
這副拉高踩低的醜惡嘴臉根本不像是德高望重柳教授的骨肉，倒有些街頭渣滓的玩世不恭。
他覺得沒必要再繼續聊天了。
“對不起，我忽然想起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咱們回頭再聊。”
“哎，你等一下。”
柳如煙抬手攔下步雲峰，滿臉嘲諷地望著他，“中歐管理專案MBA教材修訂編纂工作分組結果早已內定，我爸爸讓我給你當助理，主要負責‘國企組織決策例項研究’這門課程的資料整理。是不是很搞笑？我堂堂世界名校畢業生居然要給你這個鄉窩寧當助理，簡直是亂彈琴！”
雖說步雲峰不太懂上海話“鄉窩寧”是啥意思，但是看到柳如煙的輕蔑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詞。
心裡難免有些窩火，
只不過看柳教授的面子才不跟她一般見識。
步雲峰面帶微笑當場自嘲道：“對，你說的沒錯，我步雲峰是鄉窩寧，您柳小姐出國留學名校就讀見過大世面，那麼就請您在今後的工作中多多指教好了。中歐管理專案MBA教材編撰牽涉到本校辦學質量，萬萬馬虎不得，反正我這個鄉窩寧已經做好艱苦奮鬥脫層皮的思想準備，也希望你關鍵時刻別掉鏈子就行！”
“嘁！艱苦奮鬥？簡直跟我爸爸說話一個腔調伐？你看上去也沒那麼老啊！我覺得你這輩子算是白活了！”
柳如煙句句嘲諷處處懟，根本不給步雲峰面子。
或許這個小助理會成為大麻煩！
步雲峰無奈地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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