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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悠然跺跺腳,但到底還是忌諱趙平津生氣,不敢再胡說,扭身走了。
顧歡嘆了一聲,拉著許禾安慰她:“你別理會她的話,她從來就是這樣的脾氣,被她外祖母慣壞了,其實心眼不壞的。”
許禾並不在意這些,說起來,她除卻趙平津之外,其他人的態度或者是看法,她好似都不怎麼會放在心上。
正如顧歡方才所說,趙平津怎麼說,她就怎麼聽,至於他內心深處怎麼想的,她又何必去自尋煩惱。
“嗯,謝謝你顧歡。”
“叫我歡歡就行,我叫你禾兒吧,聽說平津哥就是這樣叫你的。”
顧歡對她一笑,眨了眨眼,許禾也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
等趙平津那一圈牌打完,顧歡把人送了回去:“平津哥,完璧歸趙啦。”
趙平津牽了許禾的手坐在沙發上,男人們之間還有些事要談。
但大抵都枯燥無味而又難懂,許禾聽著聽著就覺得睏倦無比,最初原本還專心的玩著趙平津的手指,不知怎麼的,後來卻趴在他膝上睡著了。
她一頭長髮及腰,濃密而又烏黑,這樣趴在男人身上,長髮從她肩上流瀉而下,幾乎蜿蜒到了地面。
趙平津的視線不由落在上面,他抬起手,輕撫了撫她的發頂,許禾睡的深沉,一無所知。
趙平津的視線不由落在上面,他抬起手,輕撫了撫她的發頂,許禾睡的深沉,一無所知。陳序忍不住酸了一把:“瞧瞧,這像不像那句詩寫的,什麼宿昔不梳頭,絲髮披兩肩,腕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趙平津難得笑的深邃:“陳序你這個紈絝,什麼時候還會背詩了?”
他說著,手掌卻落在許禾的肩上,微微握緊,那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宣誓佔有姿態。
陳序捂住腮幫子,一副被酸的不行的模樣:“平津哥,您這輕易不開花的鐵樹,也實在太讓我們意外了,不過,小嫂子還真有點過人之處。”
“她就一學生,能有什麼過人之處?”趙平津語氣依舊淡淡。
“能趴在你腿上睡覺,你還沒生氣,難道不是過人之處?”
陳序剛說完,鄭南煦卻忽然譏誚笑了一聲:“狐媚。”
陳序一口茶几乎噴了出來:“我說南煦,你這拍古裝宮鬥劇呢,這就叫狐媚了?我怎麼看小嫂子也和狐媚不沾邊。”
方悠然卻陰陽怪氣了一句:“我看南煦哥說的有道理,再說了,狐媚也不單單指外表,也許人傢俬底下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