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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許禾也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
她現在有點不敢上前,怕自己認錯了。
趙平津就這樣隔著車窗望著許禾。
酒意上湧,頭好像更疼了。
有時候有些事就是這樣,一步錯,後面就是沒完沒了的麻煩。
電子門禁識別到車牌,已經自動開啟,司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回頭請示:“趙先生……”
趙平津垂眸望著自己的指節,大約過了半分鐘,他才開口:“讓她上車吧。”
司機開了車門,渾身帶著濃重溼氣的許禾坐上車,趙平津看了她一眼,卻並未開口詢問什麼,他不說話,許禾也不知說什麼,兩人就這樣沉默著。
司機很快將車子開回公館,停好之後就很識趣的走人了。
趙平津開啟車門:“下車吧。”
許禾一路沉默安靜的跟著他進了壹號樓,又跟著他上樓。
他徑自去了主臥,許禾想到他之前說過的話,很聽話的沒有再跟上去。
趙平津洗了澡隨便套了個睡褲出來,許禾就抱膝蹲在走廊裡,小小的一團,襯衫上一片氤氳的溼痕,髮絲也溼了,黏在臉上,她的鞋子也溼透了,地毯上氳出一片的溼痕。
他看了她一會兒,指了指那間客房:“去洗個熱水澡換換衣服。”
許禾抬起頭看著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仁帶著一點年輕稚氣的孤勇和執拗。
“我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問完我就回去了。”
“你問。”
也許是他的態度太過於平淡,甚至連她預想的不耐都沒有。
許禾一下子就問不出口了。
燒了一晚上的腦子,雨水都未能讓她冷靜,但此刻忽然就冷卻了下來。
要問什麼呢?
問你下午是不是對別人說,我們正在交往?
問這句話還作數嗎?
問莊明薇回來了,是不是就不再見面不再聯絡,這份交易就此中止?
以什麼立場,什麼身份呢?
如果許禾的記憶沒有出現偏差的話,她應該很清醒的記得。
在他們最初在一起時,兩人之間就已達成了共識。
開始不由她決定,結束也不由她做主。
在這一段關係裡,他自始至終才是那個掌控一切的人。
她站起身來,那個在她心裡幾乎燒成了灰的念頭,忽然就湮滅了。
她甚至無比的清醒,無比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