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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禾抬眸望著他,那張臉,曾讓她心動過,痛過,不捨過,但如今,卻也能這樣心平氣和的望著他,乾脆利落的推開他遞來的臺階。
眼眶裡有灼燙的痛意,她垂下了睫毛,盯著自己的腳尖,很輕很輕的說了一句:“趙先生,我很確定。”
他什麼都沒說,從她身邊走過去,走了兩步,他腳步忽然頓住,垃圾桶裡那根黑色的領帶,上面的LOGO他很熟悉。
“不是早就扔了?”趙平津指了指垃圾桶。
許禾怔了一下,小聲道:“之前記錯了,搬完家收拾東西才翻出來,您……不會要了吧?”
趙平津看了她好一會兒,面無表情的走到門邊,他拉開門走出去,然後,重重將門闔上,離開了。
許禾抬起手,輕輕捂住了自己的臉。
有溫熱的鮮血緩緩從她的身體裡流出,而指縫間,亦是有滾燙鹹澀的淚水溢位。
她有時候很討厭自己這樣清醒,傻一點,糊塗一點,不好麼。
但是偏偏的,無法容忍那一眼看得到頭的未來,無法容忍,他明明不喜歡她,可能只是貪圖一些年輕肉體的歡愉美好,所以才恩賜一般的給她一些溫柔和寵溺。
男人抽身離開是很簡單的事,可留給女人的,卻是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和填不滿的空蕩蕩的心。
許禾不想這樣。
但是年輕的時候,要推開自己喜歡的人伸過來的手,又是多麼的難,許禾正在經歷。
她就在那張椅子上坐著,坐了許久,直到她不得不起身去衛生間更換衛生棉。
可門鈴卻又響了。
許禾輕聲問了一句,外面卻是陌生的聲音:“您好,同城快送,有位先生讓我給您送的藥。”
許禾透過貓眼看到那人穿著工作服,這才開了門。
她接過袋子,關了門,開啟來看到,裡面有退燒藥和感冒藥,還有小孩子喝的那種甜甜的藥劑,另外還有外傷塗抹的藥膏和除疤的藥膏。
許禾望著這一袋子的藥,有好幾次,她真的差一點就撥了他的號碼。
但最後,她還是忍住了,許禾沒有碰那些藥,她將藥和袋子一股腦塞在了櫃子裡。
眼不見為淨吧。
許禾這一夜睡的不太好,斷斷續續不停的做著夢,但好在早晨醒來時,燒已經退了。
她起床出去,李姐已經做好了早餐,給她打了招呼就下樓買菜去了。
許禾吃完早餐,去了陽臺上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