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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也不要太辛苦,早點休息。”
趙平津抬眸看著她,她神色間看不出什麼異常,也沒有不高興的意思。
其實許禾這樣懂事大度,他該欣慰的,可趙平津卻發覺,自己有點意興闌珊的不悅。
他鬆開手,沒再說什麼,許禾下了車,往單元門洞裡走。
趙平津坐在車子裡,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他才淡聲吩咐司機開車。
許禾一直都沒回頭看他一眼。
趙平津回了麓楓公館,他洗完澡,在露臺上點了一支菸,讓鄭凡把盛森源的電話發過來,他直接打了過去。
盛森源接到電話,還是有點意外的。
聽到趙平津問莊明薇手受傷的事兒,盛森源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
他的說辭和莊明薇的沒什麼出入,說完之後,盛森源還賭咒發誓說自己絕對沒有傷害莊明薇的想法,而且事後,他甚至差點沒把那個混亂中傷了莊明薇的手下給打死。
趙平津懶得聽他在那裡廢話,直接掛了電話。
他抽完一支菸,又給鄭凡打了個電話。
鄭凡電話裡有點意外,但卻沒多嘴,“行,我明天親自去辦。”
趙平津掛了電話。
他回了臥室,臥室裡那一扇雕花實木的雙開門,仍舊鎖著。
他想到了什麼,走過去,找到鑰匙,開了門鎖。
只是一間略顯空落的屋子,除了一張桌子外,牆側立著一個儲物櫃。
趙平津走過去,將櫃子開啟。
那裡面也只有一個很精緻的實木儲物盒。
他摩挲著盒子上的花紋,將盒子開啟,入目就是幾個相框。
其中一張是他和莊明薇的合照,也是唯一的一張合照。
那時候,莊明薇剛回到莊家不久,還有些青澀內斂,而他,眉眼裡帶著桀驁和不羈,連笑容都是肆意的。
他的胳膊搭在明薇的肩上,她笑的有點害羞,另一側還站著容謹,只是這張照片,把容謹裁掉了。
趙平津將相框放下,看到了一本日記。
他將日記翻開,那是他初中時寫過的幾篇,十分的潦草凌亂。
那個時候,他的父親趙致庸為了一個養在外頭的女人,動了離婚的念頭。
家裡鬧得天翻地覆,祖母動了大怒說,離婚可以,趙致庸淨身出戶,趙家從此把他除名,她老人家將親孫兒撫養長大,將來將趙家交給孫子,也不留給他這個兒子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