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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甚至一直到最後,歇斯底里的那個人都只有她。
“平津……”
趙太太的手隱隱有些發抖:“你這是動真格了?為了個女人命都不要了,她就有那麼重要?”
“倒也不是多重要,她跟了我,不管將來怎樣,總不能因為我的緣故把命給丟了,您說是不是?
趙平津直接拔掉了輸液的針頭,趙太太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她慌亂想要按住兒子手背上劃出的血口子,趙平津卻淡然的避開了:“您要是想看著我繼續傷害自己,那就還幫他瞞著。”
“我看你現在當真是出息了,敢跟你老子叫板了。”
趙致庸一把推開門,面上猶帶著怒容,望著坐在床邊的獨子。
“平津……”趙太太下意識想要勸,趙致庸卻對身側人道:“將太太先扶出去休息,我和他單獨說幾句話。”
“別和你父親吵。”趙太太抬起手拍了拍兒子的肩:“他也是為你好,你受傷,他不知道多心疼多擔心。”
趙致庸看了趙太太一樣,眉眼間的怒容好似隱隱散了些許。
“您把人弄到哪兒去了,總得給我個準信兒。”
趙平津抬眸望著趙致庸。
他穿著病號服坐在床邊,頭髮有些亂,臉上也帶著傷。
唇色有些白,眉眼之間卻是疏淡的神色,就連這質問,也恭恭敬敬的,沒有生氣的跡象,倒是沉得住氣。
還真不愧是親父子,一如他當年一樣。
趙致庸心想,這還真是風水輪流轉,這還真是一報還一報。
“死了,昨晚就讓人把她扔護城河了。”
趙致庸隨意在椅子上坐下來,神色卻比趙平津還要淡漠狠戾:“哦,還有她那個妹妹,年紀小,瞅著怪可憐的,就留了條命,送到檢埔寨去,養兩年,倒是也能掙錢了。”
趙平津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攥住,面上卻笑了:“您別拿這種話來嚇唬我,我也不是原來那個把您當天當神一樣敬仰的傻逼小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