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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不理我,我實在想你想的不行了才大半夜去找你。”
趙平津說著說著,微微低了頭:“小乖,你親親我,親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胡說。”
許禾輕嗔著,卻還是仰起臉親了親他的嘴唇,就要分開那一瞬,趙平津卻單手箍住她的後腦,低頭加深了那個吻。
許禾閉了眼,雙手攥住他腰側的衣襟,手指握緊又輕輕鬆開,任由他唇舌深入。
“燙的很……”
趙平津吻的有些情動,在她耳邊聲音灼燙;“小乖,我都要被你融化了……”
他想起那一次在麓楓公館,她有點低燒那一次。
真是要命的回憶。
趙平津鬆開她,轉身過去反鎖了門。
“你身上的傷……”許禾瞭解他,知道這人想做什麼,當即有點急。
“又不是那兒廢了。”趙平津掀開被子,單膝跪在床上,俯身去解她身上衣釦。
許禾顧念著這裡是醫院,想要推拒,但抬眼看到他臉上的傷,心就軟了。
“你快點,喵喵還在外面……”
趙平津低頭,咬著她耳朵說了一句什麼,許禾臉瞬間漲紅:“哪有那麼久。”
他單手扯出襯衫下襬,露出精瘦卻又塊壘分明的腰腹,許禾別過臉,感覺到他微涼的手指落在自己身體上。
她身上滾燙,他就是那解火的清涼水源。
而對於趙平津來說,卻更是致命的體驗。
“小乖……幫你退燒。”
他俯身親她,汗津津的額貼在許禾臉上,她側過臉,去親他眉骨上的傷疤。
“會不會留疤?”
“留就留唄,我一男人還在乎這些。”
他說著,掰過她的小臉,再次深吻下去:“給我專心點。”
可怎麼專心呢,在這樣的環境下,緊張的整個人脊背都發麻了。
“禾兒,禾兒……”
趙平津喚她名字,咬著她的耳垂輕喃,他喊她名字,一遍一遍,溫柔入骨。
許禾緊緊抱著他,明明,滾燙的肌膚,濃烈的喘息,他的聲音,身體,一切,都在她的懷中,她卻又覺得,好似什麼都沒有抱住。
……
許禾出院不久,收到了溫衡轉過來的八萬塊酬勞。
她抽個空,去了一個之前收藏過公眾號的私人珠寶定製工作室,她泡在那裡足足一個下午,跟設計師商量了很久,才確定了對戒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