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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來公寓給她做早餐,她對他說,你千萬不要無聲無息的消失,就算將來要分開,也要和我說清楚,好好兒的告別。
他當時並未承諾她,許禾想,也許那時候,他就已經做了這個準備。
鄭凡站在辦公室外,望著垂頭喪氣走出來的部門經理,這是今天上午第N個碰了一鼻子灰的下屬了。
沈渡來的時候,將近中午時分。
他問鄭凡:“津哥吃飯了沒?”
鄭凡搖頭,沈渡蹙了眉,“我進去看看。”
推門那一瞬,又問鄭凡:“許禾還在打電話過來嗎?”
鄭凡點了點頭,又搖頭:“從昨天開始就沒有再打來了。”
沈渡點點頭,沒說什麼,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津哥,你和喬傢俬下合作的事,你父親已經知道了,聽說,他在書房還摔了東西。”
沈渡有些擔心:“津哥,會不會有點操之過急?”
趙致庸如今還未過六十歲生日,他身子一向強壯,實權在握,至少十年內,他若不放權,趙平津就休想上位。
畢竟如今他的根基,也實在太薄弱了一些。
趙平津的籌謀和打算,只告訴了沈渡一人,他最信任的也是他。
而沈渡,果然如他所想,無條件的支援他一切決定。
趙平津緩緩抬起一雙密佈紅血絲的眼,他望著沈渡,那眼眸深處,雲波詭譎之下,一片的嗜血之色:“阿渡,你讓我再忍下去,忍多久,十年嗎?我母親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被消磨的再無絲毫銳氣與血性了。”
“伯母的身體……已經這麼差了嗎?”
沈渡面上浮出痛楚之色:“怎麼會呢,這些年不是一直都在精心調養……”
趙平津垂著頭,雙手緊攥擱在桌案上:“阿渡,我有些懷疑我母親天天吃的藥,有問題。”
“津哥!”沈渡大驚失色。
趙太太不問世事,趙致庸沒道理對她下毒手。
“阿渡,我想讓你幫我再去查一下當年那個女人的事,我心裡不安生的很,我要確認,她和她的那個孽種是真的死了,化成灰了……”
畢竟當年,這一切,都只是聽聞,只是趙致庸當時的反應激烈而又真切,幾乎一夜白了鬢髮,所以無人懷疑過。
沈渡只覺心驚肉跳,“好,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查的清清楚楚,這件事就交給我。”
趙平津緩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