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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仍不覺得這是多大的事兒。
就像許禾已經和唐釗開開心心的開始了新生活一樣。
等他結婚後,他也會和別的女人躺在一張床上,做著曾經只和許禾做的那些事。
他會成為別人的丈夫,孩子的父親。
到那時,這些過往再回頭看,也就不算什麼了。
趙平津抽完煙,折身回來上了車。
他讓鄭凡開車去了攬月。
他在那裡也有套房子,偶爾會去住。
趙平津決定,婚前他會常住攬月那邊,就不再回這裡了。
至於麓楓公館,等到結婚後,他會和衛臻一起搬進去。
到那時,一切都不一樣了,那已經是個新的故事。
……
租住的公寓條件太差,房子太陳舊,線路負荷不了新的電器,空調都沒辦法裝,這種溼冷的天就很煎熬。
這個地方華人不多,商鋪更少,根本沒有電暖扇售賣,許禾課業緊張,經常早出晚歸上課自習,她自己要求又高,是發了狠要下苦功的。
因此,冬日不過剛來,許禾的雙腳和耳上,就生了凍瘡,痛癢難耐。
唐釗看著她耳上和腳趾上凍爛的幾塊,心疼的不行,再次提出讓許禾搬走,許禾仍是不肯。
倔強的就是不願意佔他一分錢的便宜。
唐釗第一次對她發了火,最後實在氣的沒辦法,又捨不得和她再吵下去,只能一個人跑出去消氣。
許禾抱著暖水袋,腳下還蹬著一個,但仍是覺得冷。
這種溼冷比京都那種冷更難捱,四面八方的溼氣侵入你的骨頭縫子裡,牆壁上都滲出溼黏的水珠,長出斑駁的綠苔,被子也溼噠噠的,好似能擰出水來,躲都無處躲。
許禾又做了兩套題,見唐釗還沒回來,看看時間,已經將近午夜,她不免有點擔心。
想了想,還是給唐釗打了電話。
可電話還沒打出去,門就被人推開了,唐釗手裡拎著個紙箱子。
裡面是一個半舊的電暖扇,也不知他從哪個華人商鋪的倉庫裡翻騰出來的。
唐釗顧不得其他,忙著拿出插線板,先把電暖扇搬到許禾床前開啟。
橘暖色的亮光瞬間鋪滿了半個屋子,將許禾整個兒籠罩。
唐釗眉眼裡全是笑:“暖和點了沒有?”
許禾抿了抿嘴唇,輕點點頭,伸出手在暖扇上烤著:“很暖,唐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