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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細細的熱流向外湧,許禾知道,她又出血了。
出院前醫生曾對她說,如果持續微量出血的症狀遲遲沒有好轉的話,她就需要再一次入院做詳細檢查。
許禾扶著牆壁,勉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過了半分鐘,她輕輕走到門邊,扭開了門鎖,拉開了門。
原本以為會是空無一人的走廊,卻多了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趙平津就靠在通道的消防門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煙。
許禾怔怔的看著他,眼圈一點一點的紅了起來。
趙平津卻不看她,只是微垂著眼眸,沉默的抽菸。
他抽菸的時候,眉宇會深蹙一下,吐出菸圈的時候,整個人靠在門上,下頜微抬,散漫而又不羈。
直到他把那半支菸抽完,方才將菸蒂摁滅,抬步走了過來。
一直走到門口,他都沒有看許禾一眼。
半開的門被他推開,他從她身側直接進去,許禾的肩被他輕輕撞了一下,遊離的思緒也驟然迴歸。
她轉身,聲音沙啞:“趙先生……您,您有事嗎?”
趙平津走到沙發邊,自顧自的坐下,然後,他慢條斯理的解了領帶扔在一邊,修長的手指撐在生疼的太陽穴處,微閉著眼,聲音嘶啞透著倦意:“會不會煮醒酒湯?”
許禾站在那裡沒動,房間裡沒開燈,她小小的一團身影被暗淡的光影籠罩,隱約只能看到一張小而蒼白的臉,和漆黑的眉眼。
他說完那句,許禾怔了一下,抬起一雙微紅的眼看了他一眼,又將視線緩緩移開:“趙先生,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趙平津似是有些煩,抬手從西裝內袋裡拿出錢夾丟到茶几上:“去給我煮碗湯,十萬塊。”
許禾咬了咬嘴唇,淚腺又開始漲痛,她強忍著,眸光定定落在他身上,房間裡已經充斥著酒氣,他應該是喝醉了,要不然也不會這樣。
許禾心想,和喝醉酒的人是沒什麼道理講的,許立永那樣溫柔寬厚的好好老公好爸爸,喝醉酒還會折騰人呢,更何況是這位主兒。
許禾身子還虛弱,站了這一會兒雙腿就有點發軟,而且她感覺自己一直在出血,也該去洗手間換一個衛生棉。
她就關上門,垂了眼眸,直接繞過客廳沙發進了洗手間。
關門聲和水聲響起,趙平津睜開眼,錢夾還在茶几上安靜的躺著,洗手間的燈亮了好一會兒,然後,趙平津聽到她出來的腳步聲,接著又進了房間,隨後就是輕輕的關門聲,還有咔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