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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到懷中,摸了摸她的頭髮:“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要再傷害自己,如果你控制不住,非要做點什麼的話,就在我身上做。”
“現在,我們該去睡覺了禾兒。”
許禾渾渾噩噩的被他牽著手回了房間。
室內的燈重新除錯安裝過,床頭的睡眠燈比往常的稍稍亮了一些,但卻在讓人不覺得難受的那個程度。
他抱著她躺下,將被子往上拉,許禾閉上眼那一瞬,脖子處忽然微微涼了一瞬,她下意識睜開眼,卻看到他正將一個白玉佛像掛在她脖子上。
“男戴觀音女戴佛,這是跟著那尊菩薩一起從普濟寺請的,開過光,闢過邪,你帶著,往後就邪祟不侵,歲歲長寧了。”
趙平津說完,乾燥溫熱的手掌撫在她眼睛上:“閉眼,睡了。”
他的手拿下來時,她果然乖乖的閉著眼。
趙平津俯身親了親她的臉:“晚安……禾兒。”
他側身躺下,一隻手臂虛虛的圈著她,偶爾,會輕輕拍一拍她的手臂。
又過了片刻,許禾忽然閉著眼說了一句:“你去處理一下傷。”
“不礙事。”
“我討厭那個味兒。”
許禾皺了眉,趙平津卻笑了笑,他支起身子,又親她側臉:“好,都聽禾兒的。”
他起身去處理傷,又將胸口她咬傷的地方也簡單處理了一下,估摸著用了四五分鐘時間,再回來時,卻發現許禾竟睡著了。
她側躺著,一手攥著胸口那個玉佛,一手壓在自己臉下,睡的,竟是無比的香甜,甚至還發出小小的呼嚕聲,像只小豬一樣。
趙平津就在床邊看著她,心口裡滿滿漲起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滿足和寬慰。
打個不恰當的比喻,這會兒的心情就如守著病癒女兒的慈父一般,彷彿只要她好起來,做什麼都甘之如飴。
趙平津動作放的很輕,在她身邊躺下來,將她整個人圈入了懷裡。
她薄薄的脊背,貼在他胸前,他們的身體,嚴絲合縫猶如鑲嵌一般緊貼。
趙平津閉上眼,聽著許禾的呼吸聲。
夜很深了,而這個夜,卻不再如之前那樣煎熬,漫長,它是這般讓人著迷。
雖然許禾凌晨時又被噩夢驚醒過來,但趙平津卻好似摸到了一些門道,知道怎麼安撫她最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