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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好似忽然想明白了什麼。
她生在這樣的家庭,衣食無憂,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她,對於金錢珠寶都不會在意。
她可能更珍視的,是他用心為她做一些事。
“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他記得上輩子她很喜歡那種小巧精緻的首飾。
他還清楚記得,她走的那一天,雙耳上戴著他曾送她的一對耳釘。
小米粒一樣的鑽石和瑩潤的珍珠,一簇一簇顫巍巍的小花,是一種破碎羸弱的美。
他內心覺得不太吉利,就稍稍改動了一下。
珍珠選了淡粉色澤的,就連鑽石也改用了細碎的粉鑽,小女孩應該都會喜歡這樣的裸粉色。
果然,開啟盒子後,她的喜愛和興奮之情幾乎溢於言表。
趙厲崢見她愛不釋手的把玩著耳釘,忍不住輕聲開口:“柚柚,哥哥給你戴上好不好?”
“好呀。”
她立刻把耳釘遞到他手裡。
可他拿著小小的耳釘後,卻又有些手足無措。
他沒有給女孩子戴過耳釘,包括上輩子,也沒有。
“趙哥哥,你怎麼了?”她見他久久沒有動靜,不由回頭。
“柚柚,哥哥怕把你弄疼了……”
他看著耳釘上的銀針,竟覺得,這好像比高考還要難。“沒關係的,你看到我的耳洞了嗎?只要穿過去就可以了……”
趙厲崢就捏住耳釘,俯身將她鬢髮撩開。
雪白的耳上,耳垂飽滿而又圓潤,是生的很有福氣的樣子。
他看到她耳垂上刺穿的耳洞,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給她戴上。
銀針輕輕穿過耳洞,帶來細細麻癢,絲絲縷縷就如蠶絲纏繞了心臟。
送耳釘和耳環的意義,好似總是超脫於項鍊手鍊之類的首飾。
帶著一點獨屬於男女之間的小小私情傳遞。
尤其是在男人給女人戴耳釘的時候,總有一種曖昧的旖旎。
“好了。”趙厲崢輕輕鬆開手,又將她微亂的鬢髮撩開掛在耳後。
淡粉色的珍珠和碎鑽,繚繞在她雪白耳端,是純澈而又俏皮的美。
她耳尖有點微紅:“我去照一下鏡子。”
就匆匆跑去了鏡子前。
過了好一會兒她再出來時,好似已經恢復如常了。
兩個人之間莫名的有些說不出的些微尷尬。
沉默了片刻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