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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你說,若是必須要如此,我會。”
“非得這樣嗎?”
“有些事,當真是身不由己,不是別人死,就是我趙平津亡,所以,沒得選擇。”
趙平津說著,卻又故作輕鬆一笑,安撫她:“當然,這只是最壞的打算,也是不一定會出現的局面,只是假設而已。”
“我不想你變成那樣,我從前喜歡你的時候,就是覺得你和我想象中的那些權貴,世家子弟不一樣,你比他們多了人味兒,多了良善的心……”
“禾兒,人不犯我,我當然不會犯人,生意場上講究的是和氣生財,誰願意沒事兒斗的烏眼雞一樣。”
“所以,你不會主動那樣的,是不是?”
“沒錯。”
“那……如果以後,我說的如果,你要是和唐釗在生意競爭上遇上,你能不能別下手太狠?”
趙平津心道,要是沒你這句話,我想必還真的懶得理會他一個小白。
但你既然擔心他,那我不把他擠兌的京都待不下去,我也不是趙平津了。
可這些話,他不會對許禾說。
他只會做的水過無痕。
趙平津笑了笑,摸了摸許禾的頭髮:“那你親我一下?”
許禾抿了抿嘴唇,卻真的踮起腳,輕輕親了親他的嘴唇:“趙平津,我沒別的意思,就是之前在國外,他幫了我挺多的,你就當他是我一個普通朋友……好不好?”
“嗯。”趙平津淡淡應了一聲。
許禾知道他的性子,再多說反而起反作用,她乾脆就不再提了。
她不再提,他當然也不會再繼續那個討厭的話題,牽著她的手往回走,沿著湖邊濃密的樹蔭,吹著涼風,倒也愜意。
“對了,還有件事得問你,我讓人把林曼弄到京都了,她說想見你一面,你見不見?”
許禾微怔:“你把她弄來幹什麼?”
“因為你之前小產,她傷你的事兒。”
“因為我沒辦法懷孕的事兒嗎?”
“你只是身體太虛弱,虧損嚴重,懷孕會有些難,不是沒辦法懷孕。”
趙平津找了專家團隊研究許禾的病例,這是他們最終商議出的一個結果,還算是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