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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婆娘。
“教育誰呢?我這個當媽的都還不知情呢,輪得到你在這上綱上線的?一口一個賤種罵得挺順口啊,你說祁元偷你書了,證據呢?我還說你偷我金鐲子了呢!”
眼前這婆娘她認識,嚴格意義上說,是原身認識。
住在對面的陳蓉,丈夫是部隊裡的營長,仗著丈夫級別高,成日在大院裡不是管這個就是管那個,見誰都想教育一番。
屬實是個愛多管閒事的大媽。
陳蓉今年四十好幾,宣沫沫才將將二十五,喊一聲大媽倒也不為過。
陳蓉兩手叉腰,架勢猶如潑婦罵街,往日她就看不慣宣沫沫,大院裡都是軍人家屬,男人們當值去了,院裡來往的都是婦人。
其中就數宣沫沫最潑辣,敢跟她對著幹,她說啥都得駁上幾句。
倒也是個蠢的,鄉下來的一個沒文化的村姑,天天打罵孩子聲音震天響。
誰不知道宣沫沫看不慣祁元這個連親媽是誰都不清楚的野種?
怎麼今天還護上了?
“宣沫沫,你在這演什麼慈母呢?誰不曉得就你打孩子打得最兇了?你自個的風評差到沒邊,還有臉說你教出來的孩子沒問題?”
陳蓉話說得平靜,卻字字句句都是諷刺。
宣沫沫哼笑一聲,滿不在乎道:“他又不是我親生的,我可懶得教他什麼,打孩子純屬是我人比較缺德,我風評差幹孩子屁事兒?咋的?營長夫人評判一個小孩好壞的標準,是看他後媽什麼人品啊?哪個後媽不惡毒?”
只要她沒有道德,別人就沒法綁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