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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吧,來瘋人院參觀。”
“就是啊,難道不怕瘋子們發狂嗎?”
“大概這就是人家上流社會的流行趨勢吧。”
“可拉倒吧,那他們這流行趨勢也夠扭曲的。”
“他們不是一直都這麼扭曲嘛。”
“好像還真是。”
為了讓擁有自己蒼白,虛弱,迷人的面容,女人們故意染上肺結核,為了纖細的腰肢又暴力束腰,還有水銀和鉛粉做的化妝品,我滴個乖乖,可不都是一群瘋子嘛。
“沈老師。”
一個女人打斷了學生們的議論,眾人看了過去,這是一個優雅又漂亮的女人,帶著寬帽簷的帽子,一穿著也十分講究又得體,她並沒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而是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覺得畫面中間沒穿衣服的那個人一定不是瘋子。”
“為什麼?”
“您剛才說這幅畫叫瘋人院裡的浪子,那這個人處於畫中間的位置,我覺得他應該是浪子,而不是瘋子。”
“你說的沒錯,他確實是這幅畫的主人公,瘋人院中的浪子,他在大學期間意外繼承了一筆遺產,卻全部揮霍在了賭桌上,破產當天他精神崩潰,自殺未遂,然後就被送進了瘋人院。”
這種做法在現在看來有些過分了,那個自殺就直接被送到了瘋人院,多少有些不太人道,按照現在不是應該先請心理師進行心理干預嘛,學生們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沈翊也贊同這個說法,便問出關在瘋人院裡的就一定是瘋子嗎?
“霍加斯就是想要告訴後來者,正常與瘋狂都是被社會定義的,一個保守和專橫的社會會把正常人瘋狂畫,到底誰是瘋子,裁判權被掌握在我們每個人的手中,而我們每一個人卻無時無刻不被自己的同類裁判著。”
最後的目光落在了帶著耳機安安靜靜作畫的學生身上,沈翊走了過去,看到他的畫露出了笑容,然後摘下了他的耳機,問道,
“告訴我,你都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
“是舒伯特的小夜曲,我看到了有人撐著船,船槳推開水面上的睡蓮。”
果然是文藝青年呀,說話都這麼有藝術性,司顏有些好奇他到底畫了什麼,下一秒沈翊就滿足了她的好奇,將那幅畫面向了眾人。
一幅很溫馨的畫作,月光之下,靜謐的小河中停靠著一艘小船,兩旁的樹好像在沙沙作響,隱隱還能聽到蟲鳴聲。
“現在你們還要那麼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