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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與齊一鳴說好了嗎,只用泉水澆灌幾株植物就好,為何會有大量異果?
如若真有那麼多,那窺覬的人多了去,豈是一幫毫無武藝的村民便能守得住的?
鄉親們討不了好處,這便是禍並非是福,齊一鳴為何要這麼做?
她想來想去,沒有絲毫頭緒,她有些疲憊,便只陪著婆婆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王婆子見她興致不高,以為生兒子的氣了。便道,“苗兒啊,雖說這些異果都是一鳴找到的,可同去的鄉親們都看著呢,不分點出來,說不過去的。而且,一鳴自己摘了一擔的,有一百多斤呢。”
何苗知她誤會了,忙搖了搖頭,“娘,咱們都是一條村的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異果大家分才是,我怎麼會不懂呢?我只是……太餓了,沒力氣說話了。”不想將情況說明,讓她跟著擔憂,只能用這個藉口。
“哎喲,你不說我還不曾留意……晌午都要過了,我只顧著高興了,我這腦子喲!”王婆子懊惱地一拍額頭,“我這就去做飯,苗兒,你等著,我很快便好。”
正要轉身時,忽然又道,“對了,苗兒,我方才見著上次送何勤回來那五個人了。他們好像從咱們後山下來的,有兩人又吼又笑,說什麼有白色的怪物要吃人,一時又去脫衣服,說身上有髒東西,瘋了似的手舞足蹈,總之是鬧得夠嗆,另外三人拉都拉不住,追在後頭跑。我那時和幾個鄉親正說話呢,可那三個人特意看了我一眼,眼神怪異的很。”
王婆子滿臉的疑惑,卻是暗地裡觀察著兒媳的神色,“他們沒有到這兒來吧?”
何苗緩緩地搖頭,淡然道,“那日瞧他們賊眉鼠眼的,便知並非是良善之人,娘日後見著了要遠遠躲開。”
“那是……算了,上次還想著要害咱們呢,他們若真瘋了,也是惡人有惡報。”王婆子想通了,也不再糾結此事。
婆媳倆的午飯很簡單,王婆子的是稠粥,一碟青菜和幾根蘿蔔乾。
而何苗的是乾飯,豆角炒野豬肉,另外還有個雞蛋湯。
自洗三宴過後的第三日,王婆子便將一家人的伙食改成了白粥青菜、鹹菜,偶爾給齊一鳴、何勤炒個雞蛋加餐,只有何苗吃乾飯和野豬肉、各種湯。
也並非家裡面沒米或擔心沒家用,只是她節儉慣了,覺得人身體好端端的,吃乾飯簡直是種罪過。
齊一鳴提過幾次,她都改不了。
怕何苗心裡過意不去,也不再與她同桌吃飯,是以,何苗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