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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人陪,自己出了瑤光殿。
反正闔宮都知道我是妖妃,沒誰會來觸我黴頭。
正是金秋,我走出瑤光殿沒多遠,就找到兩顆開得正好的桂花樹。
昨天蕭祁說我成日埋頭刺繡,以為我是為了出宮做準備。
其實不是。
我想給他繡個香囊。
可總也不滿意。
來來回回繡了好多個,才有一個勉強過得去。
今天摘些桂花晾乾,應該來得及在出宮前把香囊做好。
我只要做一個香囊而已,需要的桂花不多。
可就這麼短的時間,不知誰突然捂住我的口鼻。
一陣異香入鼻,意識全無。
再次恢復意識是聽到一聲大喝:「你敢!」
「您敢公然在兒臣眼皮子底下擼人,孤又有什麼不敢的?!」
蕭祁?
「哀家說了,是那妖妃為禍朝綱,老天爺都看不過眼,將她收了去,與哀家何干?」
太……太后?
「荒謬至極!」
「但凡陛下顧及母子情分,能讓哀家過得舒心些,她自然就回去了。」
「顧勳!把坤儀宮給孤圍了!」
顧勳,羽林軍總領?
我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眼前卻是一片漆黑。
手腳被縛住,身上沒什麼力氣。
嗓子像是被燻過,發不出聲音。
不過沒關係,我們有金手指啊。
「蕭祁!別費勁了我就在這裡!」
我在心裡大喊。
蕭祁那邊卻沒什麼反應,倒是聽到太后啜泣的聲音:
「哀家雖不是你生身母親,但親手將你撫養長大,可曾讓你受過半點委屈?」
「薛家這些年扶你坐穩皇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收一個薛家女入宮又如何?」
蕭祁的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冷肅:
「孤未取薛氏一人性命,只讓全族流放,已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太后想要一個罪臣之女入宮,究竟意在如何您自己心裡清楚。」
「那便容哀家無法將那妖妃完璧歸趙了!」
呃……
我不就在這裡嗎……
蕭祁,你沒聽見嗎?
太后低笑了聲,又說:
「聽聞陛下昨夜還為她將勤政殿都砸了,今早又恨不得把自個兒私庫的底子都掀了,給人把各路珍藏全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