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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爸爸呢?’
‘沒找到他爸爸,可能沒有爸爸吧,他跟媽媽相依為命,’
‘啊,他比我還可憐,他手上,臉上,還有身上好多淤青,新的舊的,肯定捱了不少打’
‘鄰居說,她媽媽有精神疾病,神志不清,經常打罵他,他現在應該很害怕,又很難過,可能需要讓心理醫生看看,疏導一下,就會好起來的。’
‘那爸爸,你們一定要治好他,他太可憐了。’
小女孩臨走前,拉著他的手,
‘你好好治病,我明天再來看你,’
後來,小女孩每天放學都會來看他,給他好吃的零食,她說她叫安若枳,她說她會永遠陪著他。
再後來的幾天,他沒有等到小女孩,等來的是孤兒院的工作人員。
回過神的霍弋岑捏著氣泡水的瓶身,神情平靜,他舉步走到客廳中央,仰躺在寬闊的沙發中間,嘴角微微繃緊,
“小騙子。”
當初,他在孤兒院呆了一年,他孤僻,不愛說話,融不入孤兒院的小集體,
被其他孩子欺負的時候,他會豁出性命的揍回去,長久下去,醫院鑑定,他有暴力傾向,孤兒院的人將他關了起來。
他偷偷跑了出來,在城市流浪了很久,成了小混混,有時候腦海不間斷的想起小女孩,好像成了他支撐下去的信仰。
他覺得瘋魔了,他偶爾也會跨過半個城市去偷偷看她,她笑的很燦爛,她過的很幸福,而他只是沉默寡言的隱形人,他只敢悄悄跟在她身後,踩著她的腳印,感受她的喜怒哀樂。
再後來他被接回霍家,霍老說,沒人喜歡陰溝的老鼠,只有成功站在頂尖的人,才能拿到想要的一切。
那時候他問了一句,是不是也包括她,
霍老愣了愣,說是。
他在封閉式訓練的時候,強迫自己忘記一切,喬雁是喬澤潤的妹妹,她跟安若枳長得太像了,第一次見到喬雁的時候,他差點以為安若枳來到了隊裡,以致於慌亂了陣腳,每次看到喬雁的臉,他都忍不住想起安若枳。
退役的那一年,他回到京市,然而看到的是安若枳抱著顧珩,安若枳墊著腳,仰著頭親吻他,滿眼的愛慕。
他才知道,原來她喜歡陽光溫潤的男孩,那段時間他又開始夢魘,他病的不輕,讓他不得不去治療。
他也想把她搶過來,綁在身邊,鎖住一輩子,可是他在意的,不就是純粹的安若枳,那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