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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笑一聲,“稿子都是別人寫的,你說真不真?”
“小魚覺得我為什麼能成為現在的商遠舟的,商家的掌權人的,最關鍵的因素是什麼?”
季餘思考了一下:“因為你很聰明?運籌帷幄?”
商遠舟勾了勾唇,在季餘額頭上輕彈,“錯了。”
“最關鍵的因素是我是商家的私生子。”
他嗤笑道:“家養的都養殘了,當然只能用野種頂上了。”
季餘抿了抿唇,唇角微微壓著,不是很高興,“你說自己也說得……太難聽了。”
“出生又不是你選的,私生子也不是你的錯。”
商遠舟眼神溫柔含笑,揉了揉季餘的頭髮,“下次不這麼說了。”
早飯過後,商遠舟去了公司,下午則會去柏林高中,而季餘一整天都會待在花店,直到下班。
花店的工作不算忙,季餘這裡待了半個月了,學會了怎麼修剪枝葉,怎麼剪根,怎麼將一盆花養得更好。
他本身就有養龜背竹的經驗,做起這些事情來上手也比較快。
季餘做事足夠認真細緻,平時工作中很少分心,今天卻頻頻走神。
他忍不住在想,那時候商遠舟要說的是什麼。
“我本來還很想。”
還很想什麼,商遠舟沒說,季餘心裡多多少少有些猜測。
商遠舟在柏林高中讀高三的時候還是商梵,還是沒有被認可的私生子,桀驁孤僻,野性難馴,季餘不過是和他說過一段話。
他就像鷹隼盯著了獵物,沉默的注視著季餘,注視了高三整個時期。
花店下班的時間是六點,下午七點,季餘到了柏林高中門口。
商遠舟想透口氣,一個人站在了操場不起眼的角落裡看著學生表演,燈光隨著音樂的鼓點或明或暗,
“商同學,你好像坐錯位置了。”
有人在身後開口,似乎在叫他,稱呼卻格外久遠。
簡單幹淨的白色校服,清瘦的青年站在他身後,耳根微微發紅,臉上卻淡然,像是對不太熟悉的同學善意的提醒。
商遠舟眼神在瞬間暗了下去,背後舞臺的音樂越發躁動,鼓點狂響,演繹著節奏熱浪。
“是嗎?”
兩個字說出的瞬間他整個人就興奮起來,資訊素狂躁,蜂擁而起,將腺體裡季餘的血液密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