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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鬱郅四目凝望。
還是李鬱郅打破了沉默:“朵兒,明天我就走了。”
朵兒咬著嘴唇:“我多希望這慢慢長夜不再有黎明到來。”
李鬱郅:“朵兒,我這一去不知多少年才能回來……”
朵兒說:“不管多久我等你回來。”
李鬱郅說:“可是,朵兒……”
朵兒搖頭:“別說了……”
朵兒哽咽得說不下去了,用衣袖堵住自己的嘴巴。
殘白的月亮在浮雲中游動,夜色斑駁的大地忽明忽暗。朵兒知道什麼也改變不了,惟有想把他的溫暖留下來:“抱抱我!”
李鬱郅輕喚一聲,把朵兒攬在懷裡,呢喃:“哦,朵兒!”
但願長夜慢慢,不要旦夕。
可終究天還是亮了,太陽總會升起。
牧場營地,李都尉、明惠、趙成紀等一眾人在給李鬱郅送行。
雁兒仰頭問李鬱郅:“鬱郅哥,你這是要去長安嗎?”
李鬱郅點頭:“對,是要去長安。李都尉給我寫了信,羊皮卷就在這裡。”用手指了指胸口。說著話,李鬱郅掃視眾人,沒有看到朵兒的身影。
李鬱郅對雁兒說:“公孫袤去放羊了,你告訴他,幾年後我等他來找我。”
雁兒說:“等我長大了也要去長安。”
李鬱郅說:“好啊,那哥哥在長安等你來。”
李都尉發話了:“走吧,還有好幾百裡的路程呢。”
李鬱郅辭行,向所有人鞠躬行禮,而後轉過身,大踏步走去。
在河邊的山崗上,朵兒在等待。終究是要分別,朵兒怕自己控制不住,特地去了對岸的山崗上隔河相望。她是看著李鬱郅一點點走了過來。李鬱郅也看見了站在崗上的朵兒,向她揮手。一河相隔,河的這岸,朵兒望著;河的那岸,鬱郅望著。沒有言語,四目深情地遠遠凝視。這種別離,令人心碎,朵兒的淚水悄然滑落。
視線裡已經沒有了遠行人的身影,只剩淚眼朦朧。
柳絮滿天飛舞,一條空蕩蕩的路伸向遠方……
送走了裡鬱郅,沿著樹林邊,朵兒無精打采地從山崗那邊往回走,腳下有意識地踢飛路上的小石子。儘管李鬱郅走了,但朵兒的心也被帶走了,空蕩蕩的。她的腦子依舊沉浸在往日和李鬱郅在一起的追憶裡,致使這個時候有個人躲在大樹後偷窺,心情憂傷的朵兒都渾然不覺。
走著走著,可能是突然感到內急,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