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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人,她想象不出那不見女兒面的爹孃怕是愁苦了心,雙鬢都被雪霜給浸染了。
她的心在隱隱作疼。
“閼氏,你怎麼了?”阿依關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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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你去忙吧,我一個人靜一靜。”
阿依退出,並把內室的門輕輕掩上。
雁兒把身子倚靠在床頭,望著半開的窗欞,外面的鳥兒撲稜著落在了窗臺上,嘰嘰喳喳鳴叫。
這會阿多木不知跑哪玩去了,正因為有兒子,雁兒的心徹底被拴在了這裡。惦念遠方的親人是真誠的,做了母親後她更多牽掛的是兒子,他的歡笑,他的哭泣,他所有的一切都與她緊緊相連。可能普天下做母親的都是這樣,就像一株草,哪怕微不足道,當生命從土裡冒出來,從此就生死相依了。
這裡還有那個疼愛她的人,他出徵去了,她不得不又多了一份牽掛。
一想到征戰在外的丘林,她又聯想到當了將軍的公孫袤,一個是和自己相伴的男人,一個是少女懵懂期的戀人,他們在戰場上相遇,短兵相接,生死就在瞬間。天那,她的心都要碎了。都是該死的戰爭,動不動就侵擾、掠奪,對方用武力反侵略、反掠奪,進而收復失地,這沒完沒了的搏殺何時是個頭啊!
懷抱琵琶,連彈撥出的音弦都帶有了淚水,一曲《湫水謠》把雁兒此刻的心情展現的淋漓盡致,可謂滿腔悲鳴。除此之外她什麼都做不了,唯有等待!
為排遣苦悶,她像少女一樣到林子裡去盪鞦韆,長裙飄逸。
這是一項上古時代就存在的一種玩耍。那時,生活在洞穴裡的祖先們為了謀生,不得不上到樹枝採摘野果或獵取野獸,練就了高空飄蕩的本領。在攀緣和奔跑中,他們往往抓住粗壯的蔓生植物,依靠藤條的搖盪擺動,上樹或跨越溝澗,就形成了鞦韆最原始的雛形。至於後來繩索懸掛於木架、樹杈上,下拴踏板的鞦韆,春秋時期在我國北方就很普遍了。《藝文類聚》中就有“北方山戎,寒食日用鞦韆為戲”的記載。當時拴鞦韆的繩索為結實起見,通常多以獸皮製成,故鞦韆兩字繁寫“鞦韆”,均以“革”字為偏旁,“千”字還帶走字,意思是揪著皮繩而遷移。
皮繩系在大樹橫斜的枝丫上,鞦韆上的雁兒,驚險擺盪,無不吸引了人們的目光。匈奴人不會盪鞦韆,看雁兒盪來盪去,感到很新奇。在人們的叫好聲中,雁兒一會騰空而起,一會又俯衝而下,長長的裙子隨風飄蕩,宛如仙女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