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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眼前的是一片空空蕩蕩的草地、山巒,還有一條孤寂的車馬道伸向遠方。朵兒心焦,恨自己沒有鳥兒的翅膀可以飛越崇山峻嶺,她只能眺望,一張冷峻的面色似乎凝固,只有偶爾眨動的眼簾說明她還活著……
明惠不放心,打發雁兒過來喚她回家。
朵兒對雁兒說:“都是我不懂事,讓娘操心了。”同時她又告訴雁兒,“可妹妹,你知道不,”指著心口“我這裡難受啊!”
雁兒說:“姐,你難受就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些。”
朵兒反而搖頭:“姐不哭,姐流的眼淚已經夠多了。”
看著朵兒傷感的樣子,雁兒真不知怎樣去安慰了。
夜晚在耳房裡,雁兒跟著朵兒學著做針線活,縫一雙布襪,她的針線走得歪歪扭扭,被朵兒見了,說:“拆了吧,得重新來。”
雁兒不氣餒,把縫好的線鉸了,又一針一線走了起來。
朵兒在縫補衣裳,跑神了,不小心被針紮了手,叫出了聲。
雁兒問:“姐姐,你怎麼了?”
朵兒有些不好意思:“沒事。”
雁兒說:“你又想鬱郅哥哥了?”
朵兒急忙否認:“沒有。”繼而望著妹妹,又點點頭,“雁兒,你說,他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不會,鬱郅哥不是那樣的人。” 雁兒又說:“乾脆你找他去,如何?”
朵兒搖頭:“長安那麼遠,哪那麼容易。聽說長安很大,我即使去了又能到哪裡才能找到他?”
雁兒也不知該咋辦了。
屋外晴朗的天空一片璀璨,四野分外安寧。遠處傳來夜鳥的叫聲。當夜深了的時候,雁兒已經睡著了,朵兒坐在燈下凝神。
長安的夜也是沉靜的,沒有了白天的繁鬧,街面上行人稀少,偶爾有流竄的狗跑過。一隊巡夜的軍士短暫打破這安寧,有個醉酒的老漢顛躓著不穩的腳步,浪跡在街的深處。
李鬱郅從軍後之所以能進入羽林軍,直接和姬平陽有關聯。羽林軍作為守衛長安城的精銳之師,士兵個個都是出類拔萃的,在進入之前需要經過層層挑選才能過關。姬平陽比李鬱郅早幾年從軍,他也是經過嚴格篩選脫穎而出的。羽林軍每年都會替換一批新生力量,年齡大的或技藝一般的要麼補充到別的軍營裡,要麼就解甲歸田。身為新兵的李鬱郅在期初挑選時並沒有在候選名單上,原因是他從軍的時間太短,僅僅只有幾個月的時間。是他的勇敢和堅強博得了主考官的首肯,而與他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