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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來。
我垂下眼眸,不再在原地停留,淋著雨走出了醫院。
打的車還有幾分鐘就要到了,可我不想在這裡等了。
我突然想到,不管是什麼時候,好像我沒有哪一次見到裴澈是不狼狽的。
就好像高一的時候,我和他第一次見面,是我被汙衊偷了同學的錢,而他恰好在現場,知道不是我拿的,順口幫我澄清了。
那個時候,所有人都在指責我,就連老師也是一臉嫌棄無奈的樣子,只有裴澈幫我說話了。
儘管後面我才知道,他是因為嫌棄班裡同學太吵了才順口幫我澄清。
可我還是記了好久他的好,因為沒有人對我好過。
工作的第一年,我畢業後再次見到裴澈,是在一條混亂的老街上,那是我回家的必經之路。
我媽媽改嫁後生了個兒子,生出來就有遺傳病,為了給那個孩子治病,她借了很多錢,還不上的時候,就會讓那些催債的來找我。
那晚,我被他們堵在牆角威脅恐嚇,就快要跑不掉的時候,也是路過的裴澈救了我。
也是到後面我才知道,那年是溫尋剛離開他不久。
而他願意救我,不過是察覺我和溫尋有幾分相似。
帶著對溫尋的埋怨不甘以及抱怨的心情,把我留在了身邊。
現在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而我把自己搞得亂七八糟。
不過,裴澈給我的賠償挺多的,是我在底層掙扎一輩子也賺不到的錢。
我好像沒有什麼可抱怨的。
畢竟我拿著這些錢,再利用一下從他身邊得到的人脈資源,階層跨越對我來說,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了。
回到家後沒幾天,我收到了一封來自溫尋的信。
信裡無非就是一些道歉的話。
她說對不起,她說她知道和裴澈在一起,其實是間接的傷害到了我。
可是她太愛裴澈了,她下不了決心離開他。
我轉身就將那封信扔進了垃圾桶。
我想,愛就愛唄,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裴澈是我自己死心塌地要貼上去的。
或許是太年輕了,身上總有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愚蠢。
輸了就輸了,我認。
8
我離開那天,裴澈抱著他的白月光,一臉的得償所願。
我離開的第二天,裴澈高調的和他的白月光訂婚了,滿城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