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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內,對外的畫面突然閃爍幾下,變成了動畫片。
222很是懵圈。
咋拉,出故障了?
自我檢修一番發現沒啥問題後,它就買了瓶牛奶美滋滋地喝起來,然後專心致志地看動畫片。
你別說,這個小羊羊跟大灰狼的動畫片還怪好看的嘞~
白鈞的心裡從未如此滿足過。
他痛並快樂著,十分享受這種血腥的纏綿。
陸姰收回精神力,用手指在對方快速癒合的傷口上抹去血跡,然後搭上他略顯蒼白的唇塗抹,這才輕笑:“好看。”
白鈞無奈又寵溺地注視著她,大手輕輕地攬她入懷,微啞的嗓音像是陳年老酒那般醇厚:“雌主,謝謝您願意嫁給我……”
儘管這場婚姻雙方各有目的,但他已經割捨不下了。
就算被利用、背叛,他也貪戀這一點溫暖,並甘之如飴。
陸姰側躺到旁邊,用手順著那一頭長髮安撫,然後故意逗他:“等我玩膩了就拋棄你。”
“不要!”白鈞肉眼可見的慌張起來,他埋在她的頸間,聲音卑微:“求您給我打上精神烙印,雌主,我不想和您分開……”
陸姰不由得笑起來,她輕拍著男人的後背,婉拒了這個要求:“以後再說吧,好好休息一下,我會幫你清理乾淨。”
她的溫柔裡帶著極致的殘忍,好像剛剛的親密只是逢場作戲。
她享受著他無條件的好,骨子裡又冷漠無情,不把任何人放進心裡。
白鈞緊緊地貼著她,情緒複雜又酸澀,還微微泛點苦意。
要怎麼,才能留下她?
無邊的睏倦開始像潮水一樣蔓延上來,將他拖入黑暗。
他夢見了自己年幼時被關在小黑屋裡的場景。
瘦弱而又小小的他蜷縮在角落裡,聞著空氣中的發黴味與傷口化膿的酸腐味,任由老鼠爬上身啃咬。
那個時候父親給他注射了抑制傷口癒合的藥劑,被打得遍體鱗傷的他無法自主恢復,只能安靜地等死。
重新懷孕的母親也像是遺忘了他,沒再過來開啟門抱住他安撫,給他處理傷口,然後勸他去父親那低頭認錯。
他那時候在想什麼呢?
他在想疼愛他的爺爺什麼時候接他一起去天上。
或許那樣就不會再難過了。
白鈞看著夢境裡無助而又年幼的自己,很想去抱抱他,告訴他自己以後會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