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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衝面色嚴肅地將人證帶了上來,眾人定睛一看,只見來者年紀尚輕,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模樣,但身上穿著的衣衫卻是破爛不堪、補丁摞著補丁,顯得十分潦倒。
再看其面容,更是令人心驚,那原本應是朝氣蓬勃的臉龐此刻竟佈滿了大大小小、新舊不一的結痂傷口,看上去觸目驚心。
陸離見狀,眉頭微皺,開口問道:
“這位小哥,不知你姓甚名誰?家又住何處?怎會落得如此境地,渾身都是傷病呢?”
話音剛落,那年輕男子便如見到救命稻草一般,“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淚水瞬間奪眶而出,聲音哽咽且帶著哭腔喊道:
“求大人為草民們做主啊!”
陸離趕忙上前一步,伸手將他扶起,並輕聲安慰道:
“你莫要哭泣,先平復一下心情,把你身上所發生之事一五一十地告知於我。倘若真有冤屈,我定會為你們主持公道!”
得到陸離的安撫後,年輕男子稍稍止住哭聲,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出自己的身世由來。
“小人名叫沈傑,乃是江南隨州府運河邊上的一名縴夫。平日裡,就靠著替官家船隻牽拉以及清理運河中的淤泥討生活。
以往,官府還能按時給我們發放工錢,雖然不多,但好歹能夠維持生計。然而,近這幾年來,工錢卻是越來越少,到了上個月,大夥兒實在忍無可忍,便一同前往漕運衙門想要討要一個說法。誰知……”
說到此處,沈傑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恐懼與憤怒,
“誰知那衙門裡的人二話不說,直接對我們拳腳相加,一通暴打。結果,不僅沒要來工錢,反而還有好幾個兄弟被他們打得重傷不起,至今仍躺在床上無法下地行走。”
陸離聽聞此事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遏制的慍怒之情。
他怎麼也想不到,那本該為民做主、照顧百姓的官府,竟然對這些依靠著自己的體力艱辛謀生之人如此冷漠無情,甚至還依仗權勢肆意欺壓,簡直可惡至極!
“他們究竟為何要動手打人?總該給個說法吧!”
陸離皺緊眉頭,語氣嚴肅地追問道。
只見沈傑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甘的光芒,他咬著牙關怒吼道:
“那些當官的傢伙,壓根兒就沒把咱們老百姓當成人看待!遇到事情,他們只會互相推卸責任,誰也不願意承擔。
最後只輕飄飄地丟下一句話:‘官府的開銷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