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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之中，似乎慕長生的這個問題使得他有些不知無法回答，以至於它有些宕機了。
慕長生這一次倒也沒有催促，因為他知道這是他直面系統來歷的最佳機會。
是以，他並不想因為自己的開口，導致系統再一次的有任何的託詞來進行拒絕。
一時之間，城隍之所的院落之中，倒是陷入了一個詭異的沉默之中，唯有香爐之中幾縷青煙升起。
久久，系統的聲音才再一次的在慕長生的心神之中響起，只是這一次系統的聲音卻是顯得有幾許的蕭索。
“抱歉，這個問題，我確實是無法回答於你！”
還沒有等慕長生再一次的發出質問之時，系統的聲音繼續飄蕩在慕長生的心神之中。
“因為現在的我也是一副殘缺的狀態，我的記憶也是殘缺不全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藉著你的手來收集諸令，從而讓我進行恢復。”
系統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如今這副狀態，竟是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一時口快說出了讓慕長生收集諸令的真相起來。
慕長生雖然此前心中有所猜測系統發出收集諸令的緣由，但是當他聽到系統自己說出其中的真相之時也忍不住的的吸了一口冷氣。他之前也曾對系統這副狀態有所猜測，但卻真的是沒想到系統現在這副模樣竟然真的只是殘缺的部分。
想到這裡，慕長生不由得想起當初系統在初遇紫玄令之時那種渴望，這個時候方才理解系統為何會是那番態度，原來所謂的諸令竟是為了彌補修復系統的必需品。也難怪當初慕長生說出關於諸令之中運數的分屬時，系統會是那般氣急敗壞的模樣了！
“其實，不要說是你疑惑我的出現，即便是我自己也是疑惑我自己的出現！”
系統的聲音之中摻雜著幾許的迷茫，似乎就像它所講述的那樣，它對於自己出現在這裡也有著太多的疑惑。
“雖然我記憶嚴重缺失，但是根植於我底層的邏輯卻是告訴我，我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
頓了一頓，系統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只是接下來的話語卻是讓慕長生感到愕然不已！
慕長生聽的有些迷糊，怎麼系統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出現在這裡的緣由了，而且竟然還扯到了什麼底層邏輯，這系統到底是不是一個生靈？
想到這裡，慕長生終究還是沒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惑：“那麼，你究竟是否是一個生靈呢？”
系統沉默，似乎對於慕長生的這個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