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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光,他對妻子的鐘情天地可鑑,萬古流傳,所以,陸雲卿也對他的愛人說了一句話:“我這輩子不會再娶第二人,你就是我唯一的妻。”
這一句話,在蘇幼萱看來,千金難換,她也願,一生一世與這人好,她便學著洋人書上愛人之間表達愛意的話,對陸雲卿說了一句:“雲卿少爺,我愛你。”
陸雲卿哪裡聽過這樣動人的話,他的心裡湧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歡樂,動情之餘,他也學著蘇幼萱的話說了一句:“幼萱小姐,我也愛你。”
月夜靜悄悄地,搖曳的紅燭成了黑暗中最動人的舞者,門外的侍人笑而不語,湖中倒影的月色掛在牆上,凝成了霜。
清晨,北平城的朝陽懸掛在天邊,照耀著每一個歡喜人,悲苦人,醒來的和沒醒來的人的臉。待蘇幼萱睜開疲憊的雙眼後,恍惚之間察覺出一絲不對勁,害她驚出了一身冷汗,原先粘在她耳朵上的充當耳垂的東西不見了,許是昨夜動靜太大,那物什粘的不夠牢靠,鬆掉了,可看遍四周,哪還能找到那個東西?她趁雲卿還在熟睡,就急忙下床,摸索出自己的首飾盒,想將攜帶來的東西重新粘在耳朵上,卻怎麼也粘不好,情急之下憋了好久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卻顧不上擦拭,任憑其在臉上流淌。
應該是動靜太大,陸雲卿悠悠轉醒,摸了摸周圍還帶溫熱床單,卻不見人,他立刻清醒過來,下床尋找,只見蘇幼萱一個人坐在首飾盒前垂淚自泣。
“幼萱,你這是怎麼了可是想念父母雙親?”陸雲卿還未發現她的異樣,料想她剛剛嫁人,肯定是想念家裡人,只能輕聲安慰。
蘇幼萱心裡害怕,她怕陸雲卿看到她現在的耳朵會心生厭惡,只是死死的捂住耳朵,不敢放下。緊閉雙唇,不敢說話。
“你耳朵怎麼了,萱,你聽見什麼了嗎?”陸雲卿以為她是受驚了,仔細聽了聽四周,卻什麼都沒聽到,想放下她捂住耳朵的雙手,卻無可奈何。只能繼續安慰她:“萱,你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別怕,相信我。”
聽罷,蘇幼萱稍稍好了一些,她盯著看著陸雲卿的眼,她決定相信眼前的人,蘇幼萱問道:“卿哥兒求求你,無論發生什麼事,只求你我不離不棄。”蘇幼萱長這麼大,最在意的就是他人的眼光,她從小因為這事,就沒少受到母親的奚落,蘇家旁支都羨慕她本家的富貴,更嫉妒她有這樣的好命運,便暗地裡譏諷她,說她這樣的將來一定會被夫家拋棄。
陸雲卿心裡覺得可笑,但又無奈地說:“你只管放心,你我既然結為夫妻,便此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