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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法。
“可能是體虛引起的,建議最近注意休息,規律三餐,有時間的話,最好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宋冕說。
程浪看了眼腕錶,非常高效率地考慮起了這個提議:“現在去掛急診……”
“我不去醫院!”徐翹頭疼地打住他,“我就是痛經!痛經明白嗎?你痛經的時候臉色能好看嗎?”
“……”沒痛過哪能知道,這可不是為難人嗎?
房間裡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
徐翹也意識到自己話說得太沖太快了,一時有些僵硬。
程浪沉默片刻,若無其事地把這一頁揭了過去:“那我和宋醫生就先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
離開套房後,程浪安排司機送宋冕回去,自己也上了等在酒店門廊的賓利。
高瑞已經候在副駕,在他上車時回頭問他:“小程總,李年達那邊您想如何處理?”
“受害人不是我,讓她怎麼高興怎麼來吧。”
高瑞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這個“她”是指徐翹:“那徐小姐怎麼打算?”
“沒問。”程浪捏捏眉心,“小火藥桶一個,一點就炸,明天你去跟她交涉。”
高瑞第一次看見程浪避人鋒芒到拒絕溝通的地步,心裡好奇得是多嗆口的小辣椒才叫他這麼難以下嚥,面上不敢多嘴地應了好,看他開啟後排照明燈,似乎想找份財經報解悶,解釋道:“啊,臨時換了車,這邊還沒添新刊。”
程浪從徐翹房間離開後就不太爽利,心不在焉到這會兒才發現自己坐的不是齊柏林:“換車做什麼?”
“齊柏林拿去洗護保養了,後座座椅有點髒,沾了不知哪裡來的血跡。哦,對,您最近應該沒受傷吧?”
程浪搖頭,搖到一半突然頓住:“血跡?”
“挺像血跡的,或者也可能是紅顏料。”
“哪個位置?”
高瑞指指後座角落那塊地方:“就差不多這兒。”
程浪的眉頭一點點擰成個川字,一幅幅零碎的畫面像被開了閘門,在腦海中一一湧現:徐翹坐在齊柏林後座時,拘謹地縮在角落的樣子;下車後,踉蹌著朝前撲倒的動作,和痛苦的吸氣聲;還有剛才,那句鏗鏘有力的“你痛經的時候臉色能好看嗎”。
似乎明白過來什麼,程浪揉了揉太陽穴,煩躁地沉出一口氣。